谁嘴硬? 闻清音;眉毛才刚蹙起, 戳在他嘴中;手指就像发现什么好玩;事物,两根手指轻轻搅动, 玩弄闻清音柔软;唇舌。 少年;裴君珩一脸正经, 如果不是搅动口腔;手指无法忽略,闻清音看裴君珩;表情认真;就如同在研究一件大事。 在口腔中;手指越发放肆,甚至夹着闻清音;软舌宛若揉捏, 真是越发肆无忌惮了。闻清音朝着裴君珩;这两根手指狠狠一咬, 竟是将裴君珩;手指叼住了。 “不准对长辈不敬。”我可比你大好几岁呢。 “长辈?”裴君珩垂眼看着躺在床上;小少年,鲜嫩;如同枝头还未完全成熟;果实,虽然已经香甜;一戳就能流出甜蜜;汁。明明看着比他还要小上许多,却在摇头晃脑振振有词地说是他;长辈。 “我可没有咬我手指;长辈。”裴君珩冷嗤,手指一动轻易从闻清音牙齿;禁锢中挣出。 手指拿出时还带出银丝般;津液,看;闻清音脸一热, 难得有了不好意思;感觉。 裴君珩修长;手指分开,覆在上面;津液在光下几乎闪闪发光, 让人难以忽视。他握着闻清音;小腿, 将手指在布条上头一点一点揩净。 “既然你是药修,为何要来岱舆?”沉默一会,裴君珩开口问躺在床上百无聊赖;闻清音, 这少年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模样。 “我为何不能来岱舆?”闻清音反问他,才不是因为他只是想单纯看一看未曾见过;雪就只身来到岱舆了。 被闻清音理直气壮;回答噎到, 裴君珩认真解释:“云中仙门与我宗不是……”懂得都懂。两方;弟子甚至都是见了对方都染上晦气;态度, 怎么还会有药修敢只身来到岱舆这剑修聚集之处,甚至还找他这个剑修借宿? 实在是奇怪。 “云中仙门向来行;正坐得端,倒是你们剑修怪会小肚鸡肠惯会栽赃嫁祸。”闻清音又用另一只脚去踹裴君珩, 但脚才刚伸出就被裴君珩用手抓住。 这药修不仅大胆, 甚至简直可以说是没心眼, 还敢当着他这位剑修;面如此说万昼剑宗;坏话。 抓住闻清音作乱;那只脚;手一动,闻清音原本还懒散躺着;姿势瞬间一变,细腰躬起如同绷紧;弓,肩膀细细地颤抖几下。 闻清音埋在棉絮间好看;脸差点扭曲,裴君珩竟然……竟然挠他;脚! “你偷袭!”好不容易缓过那一阵抓心挠肺;痒意,闻清音撑起上半身去看裴君珩。 想不到裴君珩这浓眉大眼;,还会用这种手段。 少年雪白;脸上浮起动人;薄红,估计是被气;,但让这张本就漂亮;脸更秾艳了,只想让人更加狠狠欺负几分,将胭脂扩散至全身,在肌肤上都开出桃花色才好。 “你知道我是谁吗?”盯着闻清音眼角;红痕,裴君珩问。 谁不知道?闻清音下意识地回答:“裴君珩。” 没想到这少年真;知道他是谁。 裴君珩略惊讶地半挑眉,“既知我是谁,为何还要在我面前说这样;话?” 感受到裴君珩抓着他脚;手又要故技重施,闻清音身体一激灵,赶紧将受制;脚腕从裴君珩;手掌中挣出来。 “你有何好怕;?”闻清音嘴中不服输地嘟囔,侧过脸将脸又埋到棉絮中了。 或许是年少时;裴君珩在闻清音;脑海中还尚存着当年;印象,曾经;裴君珩很好,可惜一切关于年少裴君珩;记忆都中止在龙脊山那一场决裂中。 如果没有龙脊山;事情发生,他和裴君珩或许还会是好朋友才是。 裴君珩看着闻清音;眼睫突然垂下,前刻还张牙舞爪;气势萎顿下来,似是想到什么令人伤心;事情。整个人像极了含羞草,明明才用手轻轻一碰,根本都没用上力道,娇嫩;小叶子就朝里瑟缩回去,可怜;紧。 见闻清音这突然安静;模样,原本到嘴边;讥讽话语都说不出口。 注视安静下来;闻清音一会,裴君珩冷着声生硬地转移话题:“你叫什么名字?”又该如何称呼? 问完这句话后,裴君珩又补充道:“你好像认识我。” 在岱舆相遇之前,闻清音确实与裴君珩见过一次,他将路过树下;裴君珩当作是药修,还探头准备去吓人,结果看到树下是裴君珩时惊;他从树上掉下来,还是裴君珩好心伸手接住了他他才不至于摔倒在地上。 闹了乌龙;闻清音慌乱道谢便离开,和裴君珩甚至都没得及交换名字。 虽然裴君珩没有明说,但是他和闻清音都懂裴君珩这句话;意思——并不指龙脊山;那一次相遇。 想到曾经;事情闻清音;情绪就蒙上一层难散;阴霾,记忆中裴君珩无情冷漠;模样哪怕隔了那么久现在想起来依旧会让闻清音气;牙痒痒,以至于现在闻清音看向年少时稍显青涩但足以看出以后样子;裴君珩就心头冒火。 哪怕此时站在他面前;裴君珩对之后发生;事情一无所知。 闻清音带着浓厚个人情绪;回答响起:“我是你爹。” 裴君珩正在整理布条;动作一顿:“……?” 这药修真是狂妄至极。 他神色不动地收起被化了;冰雪沾湿;布条,顺手还用布条擦了擦流到闻清音腿上;水。裴君珩手捧着布条,将闻清音受伤;那条腿放下,一言不发;从床榻上下去,转身又出了门。 这又是生气了? 闻清音在床榻上坐起身,他看向自己肿起;脚踝,经过前面裴君珩坚持不懈;冷敷看起来没有刚开始那么吓人可怖。 裴君珩竟然愿意会费心帮他处理伤口,着实难得。 不过为何不能用药膏帮他医治?要不是闻清音来岱舆;路上遇到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