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犹自不甘心的撞上去。 “咚、咚……” 大敞的门口仿佛镶了块透明的玻璃,一任蛋壳龙努力,就是飞不出去。 结界…… 我心一凉。 怪不得方才叫那么大声都不见卿珑出现,怪不得这个女人这么镇定…… 她,是谁? 蛋壳龙突围不出,撕掉嘴上桎梏,开始放声大喊:“来人啊,有贼啊!来人啊,走水啦……”、 “嘭!” 仿佛凭空生出个水泡,将它包在其中。它依旧在拼命拍打着翅膀,却只能在原地浮动,口也一开一合,却听不到半点声响。 “我就说它没用吧?” 女人懒洋洋的站起身子,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 我退后几步,不动声色的打量她。 她是谁? 方才蛋壳龙喊抓贼,难道她真的是贼吗? 小白衣的别院是不错,家具摆置也都很贵重,但毕竟这些东西不是能装在包裹里带走的,如是要怎么隐蔽的运出去?且看她的身材,虽然足够丰满,但好像也不适合做搬运工吧? 莫非此处藏有什么宝图? 那倒可以试上一试了。 只是这么一个大活人钻进来,卿珑又是不世出的高手,怎么会一无所觉呢?难道是…… “这柴禾有点潮,你记得弄干爽点,刚才差点没有把我呛死。瞧,这会又弄我一身渣子……” 我趁她分神,立即用了招八门定星。 她正在整理衣裳,却在我的目不转睛中平平移开,躲开了圈套,又于瞬间平移回原处。 我心一惊,立即再出一势。 这回倒是把她套住了,可是还没等我暗喜,那个银色的圈又消失了。 “别费力气了小妹妹,你是打不过我的。” 她拿手指梳顺长发,顺给我来了记媚眼。 生得不算美,除了白毫无特色,但丰腴,相当丰腴。于是这白便现出奶的光泽,在紧身黑衣的映衬下更显润泽。 偏偏该敞开的地方又都敞开着,务必要把能露出的线条都露出大半。 隆起处耐人寻味,凹陷处引人探寻。 她当是十分知晓自己身材的优势,见我打量她,更是魅惑一笑。 我不自觉的目光下移,紧了紧自己不甚饱满的衣襟。 她终于整理好了头发,又拍了拍包不住丰满的短裙,吁了口气:“好了,带我去找卿珑吧。” 语毕,兀自向门口走去,却又停住,竖起手指做了个禁止的手势:“你就不要过去了,让我自己……” 转身,望向一直站在原地的我:“卿珑在哪?” 原来是来找卿珑的。 既是躲在这,又不知卿珑在哪,看来他们并不熟。既然如此,她是怎么进来的?今天离开的时候,卿珑没有设结界吗? 我在打量她的时候,她也在打量我,围着我一圈一圈的转,手摸着下巴,唇角满是轻蔑,还仿佛在自言自语:“卿珑居然会喜欢你这种类型?嗤!” 我这种类型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你类型好,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他而要藏在这?还趁别人不在偷潜入内?你类型好,你怎么不去参加选美大赛?你也去当个鲜花宝贝梦幻宝贝啊。 话说,你谁啊你? “不过像他那等人物,当是美色尝遍,只差你这一款了。” 她笑得花枝乱颤,脸上的白|粉都开始掉沫沫。 她大约也意识到这一点,赶紧收起笑容,拍了拍脸。 “不过有什么关系呢?我也只求一夕之欢……” 你,你也太大胆了吧? 我被惊呆到当地,只觉满屋的锅碗瓢盆都在嗡嗡作响。 她又猛的转过身,露出媚态,斜吊着眼看我:“小妹妹,你跟他睡了几回?他……” 挤眼:“怎么样?” 我忍无可忍,抡起断桥残雪就向她劈去,她照例轻松的躲了。 “噫,小妹妹,我又不跟你争宠,你气的是什么?” 我气什么?我真是…… 我在视野范围内就找不出能把她扫地出门的物件! “若一个我你都要生气,那你要气多少?气多久?卿珑啊,那是何等的人物,你居然以为你会拴住他?太天真了,你不过是他用来调剂日子的玩意罢了……”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