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色,显得特别可怜,李承乾看得心里难受。 李渊叹了一声,摸摸李承乾的头:“阿翁也不该疑心你带来的东西,太子再如何对待朕,但总是疼爱你的,他不忍让你背负骂名,也怕会误伤你,那些东西必定是干净的,是阿翁没有早想明白,白白叫你难了。” 李承乾动动嘴唇:“阿翁……” 李渊让宫人给他端来药,这药他虽不喝,宫人还是尽心尽力地熬了,凉了就倒掉换新的,保证他想要时就有温热的药喝。 李渊拿药碗一饮而尽,如前说,李世民如果想要他的命,能动手的地方太多了,不在这一碗药上。 喝了药没多久,身子似乎轻快了些,李渊就和李承乾说起从前来。 从前李渊多风光啊,高高在上的皇帝,天下人都得听他的。闲来骑马射箭,意气风发。 相比下,现在就难受多了,以至于他言语间都透露出生不如死的意思。 李承乾心里更加难受,纠结了好一会儿,才糯糯地问:“既如,阿翁为什不能不做这个皇帝了?” 李渊:“……” 他被噎住,好一会儿才茫地问:“你说什?” “知道,阿耶其实不想欺负阿翁的,只是为了皇位对不对?”李承乾见李渊点头,就不解地问,“那既阿翁当皇帝当得这痛苦,为什不干脆让给阿耶呢?这样他不会为难你,阿翁就不会难受了。” 李渊:“……” 旁听的江忠仁:“……” 默默把已经嘴边的话咽回去了,在心里揣手,看热闹.jp 李渊难以置信:“为什不能让你阿耶对阿翁好一些?” 这就是李渊来的目的,他自己拿捏不住李世民,却知道李承乾可以。以才卖惨装可怜,想要博取李承乾的同情,替他在李世民那里争取一下,没想这孩子竟如语出惊人。 李承乾理当地说:“是阿翁难受,不是阿耶难受,为什要让阿耶让步呢?” “就因为朕是他的父亲,是大唐的皇帝,他就应该侍朕恭敬!”李渊语气差,“他如悖逆犯上,和乱臣贼子有什区别?” 他扭头看向李承乾:“承乾,你和你阿耶不一样,阿翁知道你是好孩子,定是看不得这种事的。” 李承乾点头,他确实觉得阿耶做得有些分。 李渊颇为欣慰:“既如,你帮阿翁劝劝你阿耶,让他不要如严防死守了可好?” 李承乾眨眨眼,又眨眨眼:“阿翁,你是不是在哄?” “朕如何哄你了?”李渊面色不变。 “就算让阿耶对你好一点,但宫里宫的人还是阿耶的,他们也不会听阿翁的话,阿翁还是会难受的,这根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除非阿翁还要做别的。”李承乾抿唇看向李渊,“阿翁,你是不是还想和阿耶斗?” 想李渊特别想见李建成和李承道,那天也宴会上也一直问李建成和李承道,他就有点明白了:“你是不是想和大伯联手对付阿耶?” 李渊:“……” 李承乾不赞同道:“当初阿耶和大伯争了那久,那多人受影响,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了,为什还要挑起斗争呢?” 李渊:“……” 可是凭什要他认命?他是大唐的皇帝,应该风光无限、说一不二! 李承乾叹了一声:“大唐这穷这落,应该把心思在发展生产上才是,如果因为内斗再耽误几年,等别的国家发现们打来,大唐就要守不住了。时候们都是丧家犬,是不是皇帝也没什区别。” “你不必太悲观了。”李渊淡淡一笑,“东突厥虽强大,但大唐未必没有一战力。” “不是说东突厥啊。”李承乾挠挠头,“不是说东突厥没有火药也没有坦克,跟们一样弱吗?” 李渊:“……” 东突厥弱? 东突厥是游牧民族,占据北方广袤的土地,其将士膘肥体健,又仗战马利,战斗能力非常强,就连大唐……如今国困民穷,也不得不向东突厥俯首称臣。 李承乾说大唐穷也就罢了,说东突厥弱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李渊注意关键的地方,问道:“火药和坦克是什?” “火药是一种武器,可以做成火炮和炸弹,一个就能炸翻一堆人吧啦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