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洞比较好。”大吉大声说。 马思远微笑着对大吉解释:“放心吧大吉,我出来的时候和我表姐打过招呼了。” 大吉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你打个屁招呼啊,整个溶洞的人都知道你被病人家属问了几个问题,赌气跑了…… 马思远无视大吉,恳求的看向卫子辰。 大吉在旁边看着,摇了摇头。他了解自家东家,知道东家绝不可能和这种虚伪的女人搭同一艘船进城。 “那好,请马姑娘先上船吧。” 大吉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只见那马思远喜极而泣,红着脸,提着裙摆,在随从的搀扶下上了船。 大吉挠挠头,问卫子辰:“东家,你明明知道那个马思远满嘴的谎话,为什么还要让她上船?不碍事吗?” 卫子辰扫了一眼大吉,侧头往后望向那巍峨的小苍山。 “只有把她带走,其他人才能安心。” 他的声音很轻,很淡,在风中飘着就被吹走。 大吉听到了。 就像被雷劈了一样。 “其他人?” 说是那个村妇不就行了吗? 搞了半天,东家做了这一切,竟然都是为了溶洞里的那个‘村妇’着想! 东家到底怎么了? 木牌也留给了那个村妇,现在又为她带去了马思远,扫清障碍。 东家该不会是喜欢上那个村妇了吧? 那个村妇有什么好?她都瘦成麻秆了,一点也不漂亮,尤其还是个寡妇,带着一个拖油瓶。 性格也不好,那么火爆。 东家到底看中了她什么呢? 说到医术,卫家本就是医药世家,跟东家打交道的人中有很多懂医术的女子,随便拿一个出来都比那个村妇强。 难道说,东家那天晚上发病时被村妇摸了摸胸部,所以对她刮目相看了吗? …… 天渐渐暗了下来,溶洞里点燃了火。 里正带着一群汉子从外面回来,孙彩兰扑向队伍里的赵老二,抓住他的手,“怎么样,找到思远了吗?” 赵老二满头大汗,衣服都贴在一起,累得像狗一样直喘气。 “我们找了好几座山,也没看到那马思远的影子。” 孙彩兰的脸一下子白了,眼睛里都是惶恐。 她“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思远,我的好妹妹,你在哪里?表姐担心死你了!” 赵老二擦着额头上的热汗,焦躁不安。 马思远是自家婆娘的表妹,自家婆娘一直把她当亲妹妹看待。 孙彩兰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她是跟着她舅父和舅母长大的,她舅父家就是她娘家。 孙彩兰的舅父马大夫早就去世了,她表妹马思远跟随她舅母住在镇上。 她表妹出了什么问题,丈母娘那边没法交待! “彩兰别哭了,我先喝口水,再去跟里正商量商量,一会儿请几个人一起上山帮忙找。” “你喝个屁的水啊!思远还在山中,生死不明。快叫人去找她。” 孙彩兰扯住赵老二的胳膊。 赵老二无奈只好点头:“好,好,我不喝了,我这就去叫人。” 赵老二去找赵诚,说明了情况。 赵诚皱着眉头说:“老二,不是我们不帮你找,大家找了一天都累了,你得让大家喘口气。” 赵老二愁眉苦脸地说:“我知道大家都很辛苦,但我不是着急吗?我家那婆娘一直催我,跟催命似的……” 赵老二不提孙彩兰还好,一提孙彩兰,赵诚的脸色就越来越差。 他指着赵老二的鼻子说:“不是我说你,这件事闹成这样,还不是你那媳妇没事挑事,一直搁里头拱火!” 赵老二心里不服气,脸上却只是笑着。 “里正,只要你能找到我那小姨子,您说什么我都没意见!您看要不要再找找看?” “唉,不是叔不帮你找,而是这晚上的进山,不安全,也看不清啊。” 赵诚费劲地对赵老二说。 “小苍山里野兽多,夜里找也不安全,如果遇到喝夜露的毒蛇,那就更麻烦了。” “我看要不先休息一晚,等天亮了咱们再去找。” 赵老二无功而返。 结果他又被孙彩兰狠狠骂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