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项南的棋力比金铨高多了,不过为了让他下得尽兴,还是经过一番苦战后,让他借助一个破绽翻盘。 先输后赢,输得惊险,赢得刺激,金铨也不禁很是过瘾。 “燕西,几日不同你下棋,没想到你棋力都有长进。”金铨笑道。 “是父亲让着我而已。”项南笑道。 “下棋如做人,一子落错,满盘皆落索。”金铨又道,“燕西,你每一步都要脚踏实地,步步为营,瞻前顾后,总揽全局,不可麻痹大意,被人有机可趁。” “是,谨遵父亲的教导。”项南拱手道。 “为父这次下野,就是被人有机可趁,打了个措手不及。”金铨又道。 “父亲,亡羊补牢,为时未晚。那些奸险小人,纵然一时得逞,也难撼动大局。”项南笑道。 白雄起虽然有崛起之势,但相较金铨而言,毕竟根基较浅。 金家自曾祖那辈儿,就已经是达官显宦。金铨的父亲兄弟三人,每位都是前清二品大员。 到了他这一代更是荣升总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因此金家的亲朋好友、门生故吏可谓遍及天下。 相比起来,白雄起的祖上是经商的,虽然有钱但并没有权力。从他这一代才开始从政,刚开始不过是小科长,后来才慢慢升为总长。 论军政界的人脉,相比金家,实在是差得很远。也因此,白雄起为争总理宝座,四处活动时,还要打着金铨学生的旗号,声称是由于金铨年迈,才有意扶持他当总理。 可以说,如果金铨不是被他气死,摆明车马跟白雄起做对,绝对够他好好喝一壶的。 甚至金风举、金鹤孙、金鹏振、金燕西四个孩子,但凡能够撑得起来,也不会被白雄起踩在头上侮辱。 “嗯。”金铨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