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将带领大家享受纯粹的月光浴,让大家在这个繁忙空虚的社会里,感受到独一无二的宁静,好吗?” 贾龙严在前面继续发言。 “好!” “龙哥,快点开始吧,我们早就等不及了!” “对啊龙哥,我和我老婆好不容易才能来一趟,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儿的吧!” 众人对贾龙严非常拥护,根本没人关心活动的具体内容是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催促他尽快开始。 “好。”贾龙严推了下墨镜,“那请各位,戴上眼罩。” “跟我一起感受……这绝妙的月光。” * 乔越西和白夜抵达俱乐部的时候,外面已经没人了。 那名负责检票的女性仍然站在俱乐部门口,正在尽职地四处巡视,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 在她两侧不远处,还有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他们就没有她这么尽职了,不是坐在凳子上玩手机,就是在无聊得打哈欠,和小区保安差不多。 乔越西叹气:“还以为来迟点就能避开这些人呢。” “要都这么简单,谁还交会费?”白夜轻描淡写地反问一句,迈开长腿向入口走去。 乔越西:“……” 这家伙刚才绝对是在嘲讽他。 两人一前一后,刚走到铁皮大门前,负责检票的女性便伸手拦住了他们。 “请出示入场券。” 乔越西看向白夜:“你出示一下。” 白夜:“……” 他对检票员扬起柔和的微笑:“我们是来找人的, 不参加活动。可以让我们进去看一眼吗?我们保证很快就出来, 绝对不会打扰到任何人。” 检票员无动于衷:“抱歉,不可以。” 乔越西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 白夜无奈叹气:“真的不可以?” “真的不可以。” 白夜:“好吧。” 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尖如蜻蜓点水般,轻轻掠过检票员的手背。 检票员微微一愣,神情逐渐变得呆滞。 乔越西瞬间睁大眼睛:“你……” 他清楚地看见有萤光般的细粉从他指尖析出,转瞬又消失了。 “别把那几人招来。” 白夜声音很低,他按住检票员的肩膀,驱使她转身向厂房另一侧走去。 乔越西立刻朝左右看了看。 那几个保安还在消磨时间,没人注意到这里发生了什么。 他迅速跟上白夜。 这个厂房很大,自然也不止铁皮大门一个入口。 两人押着检票员,绕了大半圈,终于在厂房东侧发现了一扇小门。 白夜直接给检票员后颈来了一下,检票员应声倒地,没有半分挣扎。 乔越西压低声音:“你不是说自己不能产出鳞粉吗?刚才那是什么……” 白夜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你话太多了。” 他拧了一下门把手,发现里面反锁了,于是后退半步,示意乔越西开门。 乔越西神色不满,但仍然掏出郁理给他的军刀,将刀尖插进门缝。 “咔嚓”一声,门锁被撬开了。 两人打开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里面没人。 这是一个单独的房间,空间不小。有桌子、柜子、绳索和叠放在一起的塑料椅,还有一些零食和水,东西摆得很凌乱,很像用来做准备的储藏室。 白夜发现这个房间没有房顶。 月光毫无遮挡地倾泻下来,照亮了这个昏暗的房间,也照亮了一整面墙。 “喂,你快来看!”乔越西指着这面墙,眉头紧蹙。 白夜走过去,这才发现这不是普通的墙,而是一面巨大的镜子。 从镜子这头,可以清晰看到俱乐部里的所有人。 长椅上的人戴着眼罩,神态安详,贾龙严则站在最前面,戴着墨镜,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们这是在干嘛?”乔越西凑近镜面墙,“睡觉?还是祷告?” 白夜:“都不太像。” “那他们是在干嘛?”乔越西一边提问,一边在人群中寻找郁理的背影。 “不好说。”白夜思索道,“更像是进入了某种幻觉……” “那致幻的源头是什么?”乔 越西用手擦了擦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