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做这些,对他这么好,不都是因为那个男人吗? 如果不是他为那个人做了那些的话,她根本不会回来,也更不可能坐在这里,想着伺候他、关心他。 韩熠的内心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可他面上却装作平静,一点不在乎。 即便如此,他闪烁的眼神、紧拽着被子的手,这些细微的动作还是映射出了他的真心。 “妾身做这些,不为别人,只为您。”易梦诗搅了搅碗里的粥,想要它们凉得快些。 她的动作很轻,却很娴熟,满满的一碗粥不会洒出来,搅着也不费劲。 “您辛勤劳累而生了病,妾身自然是该来照顾您的,这是妾身的本分……”感觉差不多了,她停下动作,再道:“太医嘱咐过了,您吃药前必须吃东西,这粥再不吃就要凉了。” 她耐心地哄着,韩熠现在闹脾气,不能硬来,得要好好和他说。 可他仍是没有要乖乖听话的意思,那脸色也不懂改一改。 易梦诗端着碗,动作野蛮地往他靠拢了些,不打算再纵着他了。 “再这样我就灌下去,不喂了!反正白桃流云都在,抓一个生病的人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她豪横地抓住他的白色衣领,厉声恐吓道。 韩熠一脸震惊地看着她,神色巨变。 他眼底的余光微微瞥向旁边,白桃和流云距离他们不远,他怕被他们嘲笑。 白桃和流云不敢抬头,脸垂得老低,乖巧得和两只兔子似的。 易梦诗动起勺子,舀了口粥再送过去,“张嘴!” 这回儿他听话了,乖乖张嘴,不再矫情。 这碗粥三两下就解决了,前面放过太长时间了,自然能吃得快些。 易梦诗让白桃和流云收拾,他吃完了粥,休息一下就该喝药了。 白桃拿着收拾的碗出去,易梦诗吩咐流云去烧些开水,两个下人都去忙了,这会儿房中只有他们两个。 “你要好好吃药,我就喂,你若还赌气,你就自己喝吧。” 易梦诗一边搅着碗里的汤药,一边警告他。 每个人都有自己忍耐的极限,她是女子不错,但也有自己的底线。 她只是在做自己的本分,他若继续无理取闹,她也不会迁就他。 反正她是为他好,她不会吃亏。 易梦诗算着差不多了,正准备给他喂药。 然而她的心思全在那碗药上,完全没有注意到面前的人有所行动。 他猛然伸过手来,易梦诗毫无察觉,手上的碗就这么掉在地上,碗里的药洒了一地。 男人打翻了药碗,那只手顺然抓上她的手臂,粗鲁地拉过她,紧紧环住。 易梦诗心中大惊,潜意识里以为他生了病,不可能还有别的力气。 但她错了,即使他生了病,他也是一个男人,充满刚气的男人。 “不可以……你还在生病……不能做这些……” 他的气息全呼在她的脸上,几乎是方才那碗粥的味道。 “我不像某人……装病调理还要瞒天过海……” 易梦诗反抗的情绪赫然止住,他这根本就是在内涵她。 韩熠感觉到她的迟疑,便趁虚而入。 一道温热的气压在她的唇上,易梦诗立即回神,但为时已晚。 虽然被他抢了先机,但她不会就此死心,她还是会反抗的。 易梦诗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使劲捶打。 但无济于事,他好像是没有知觉的,完全感觉不到痛。 明明他身上只着了一件薄衣,怎么可能会没有感觉? “张嘴!” 他蛮横了几下,稍稍松开后,哑着声命令道。 易梦诗的意识还陷在上一刻的漩涡里,这一刻便听见他的声音,她的脑子尚未转过来,却因缺氧,不得不稍作喘气。 便是因为这样,让他再次得逞。 韩熠顺着她吸气的节拍,以及微张的唇,顺利打入内部。 方才是她要他张嘴的,他乖乖照做了。 这回换他了,她也该顺着他才对。 罗汉床上此时已变成一个无声的战场,襄国公世子和夫人谁也不甘示弱。 过后,男人虽不是完全尽兴,但也是放过了她。 被放开的那一刹那,易梦诗大脑缺氧,呼吸也不顺畅。 她软在他的怀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