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他如今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是要他们一同检验药效,才算是完成所有的疗法。 今日卧室的动静有些大,看来他们之前是小瞧这药了。 韩熠只感觉自己此刻就在天上,他前面几日都白白浪费掉了,真是可惜。 他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好似要把之前没有享受到的,全部都要回来。 这是他的权利。 今日他从母亲那听来许多关于她的事,还有母亲的一番教导,他也愿意相信她做这些是为了他。 不论现在她的心中是否有他的位置,他还是希望自己在她心里面是有一席之地的。 即便他无法和那个男人相提并论,但他只要一点点,不,是一点…… “世子爷……”她的低吟就在他的耳畔,她的温柔就在他的掌中。 他要每一次都能得到她的回应,他要与她心灵相通。 如此,他们才是真正的夫妻。 易梦诗被他紧紧锁着,但凡疼了就紧咬着朱唇。 她痛到蹙眉,神志不清下还刮伤他的脊背,心想不能只有她一个人受苦,他也要感受疼痛的滋味。 韩熠被她抓疼了,也会惊哼出声,但她的力度对于他来说,不过是蚊虫叮咬,没什么杀伤力。 比起他对她做的,她已经很仁慈了。 他不与她计较,任由她发泄。 只是放任的下场,便是他身上的瘀伤几日后才消除。 有一次盛景贤他们看到了,还偷乐了一嘴。 韩熠嗤笑他们不懂,这是爱痕,是夫妻恩爱的痕迹。 盛景贤和盛明炀相视一眼,即刻开怀大笑,他们故意扮演一对夫妻,在韩熠面前上演你侬我侬的桥段。 韩熠冷眼旁观,可心中到底还是美滋滋的,像吃了蜜似的甜。 “怎么一个人呆呆的,有心事?”韩熠从外面回来,就看见易梦诗不同往常,只安静地坐在屋中,面色看上去也不大好。 “没什么……妾身有件事要和您说……” “那巧了,我也有事要和你商量。” “那世子爷先说吧。” “景贤下个月大婚,我们做长辈的理应前去祝贺。” 韩熠取下白桃捧过来的瓷杯,杯子里盛满了飘香四溢的清茶。 他随意抿了一口,然后将茶杯放在桌上,便不再碰了。 易梦诗眨眼看他,思索着如何向他解释。 而韩熠感觉到对面人的气息凝重了些,盯了她有一会儿,似乎也预感到了什么。 “你不想去?” “妾身不大方便去……” 易梦诗神色诡秘,眼神流转,谈吐也没了平日里的干脆利落。 韩熠紧着薄唇,明白她的心思了。 她一向不喜欢热闹,也不喜欢和他一起出席这种场合。 韩熠的脸色渐渐沉下来,同时收回望着她的目光,转向别处。 易梦诗看出他是误会了,怪她还未来得及解释。 “其实妾身是因为……” “无妨,你不愿意去我也不会逼你。” 跟着他的脸色冷下来的,还有他的声音。 那音色宛若冬日里的寒霜,没有任何温度。 她的解释刚到嘴边,便被他硬生生打断。 易梦诗还想继续解释,可张口时她吸了一口空气,胃里就一阵翻涌,那股恶心的感觉翻江倒海而来…… “唔——呕——” “夫人!您又恶心了吗?” 白桃赶紧叫来其他婢女,几人一起伺候着。 一人举着痰盂,一人捧着茶杯。 白桃则是轻拍着她的背,让易梦诗能吐得顺畅。 “怎么呕得这么厉害?是吃坏什么东西了吗?” 韩熠也不是冷血无情的,看她这样,他也是会担心。 “没……呕——”易梦诗想回他,可她难受得实在说不出来,胃部到口腔都是那酸酸的恶心。 “梦诗——” 她越来越痛苦,韩熠的心脏瞬间揪到一处,担忧地靠过来,抚上她的双肩关怀道。 “世子爷,夫人最近害喜害得厉害,您该体谅一下夫人,让夫人多多休息才是,还是不要让夫人去那么热闹的地方比较好。” “你说什么?” 韩熠看着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