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宝玉与人私通、珠胎暗结,却又不知孩子的生父是谁,这件事惊动了整个襄国公府,也闹得国公府那是一个天翻地覆。 襄国公为了国公府的名声,让府内的下人管好嘴巴,敢有人泄露,当即仗弊。 所有人都惧怕襄国公的威严,以及都爱惜自己的小命,不会在主人背后乱嚼舌根。 这种丑事确实见不得光,若永远都找不到让韩宝玉有了身孕的男人,那这件事对于襄国公府来说就是个威胁。 纸是包不住火的,日子长了,韩宝玉便会显怀,也终是要产下一子半女的,到时候襄国公府二姑娘未婚产子的丑闻还是会传出去,这又是一个给人谈天说地的笑柄。 到那时,襄国公府的颜面就丢尽了。 最近因为那多起命案,襄国公和韩熠都已焦头烂额的,如今还要收拾这个烂摊子。 “您最近忙前忙后的,用膳的时候都忘了细嚼慢咽,胃里定是不消化,这是妾身吩咐小厨房做的山楂酸梅汁,兑了很多蜜糖进去,不会很酸。” 易梦诗接下白桃捧过来的茶碗,里面是酸酸甜甜的酸梅汁。 韩熠因为诸事烦忧,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她身为妻子理应要照顾好他。 “你的月份愈发大了,更要注意,夜间睡得如何,还会梦魇吗?” 韩熠先浅尝了一口山楂酸梅汁,确实不酸,他再舀了几口,也不忘关心她。 “已经不会了……”易梦诗微微动唇,笑得很浅,其实她还是会做梦的,根本也没好到哪儿去,“对了,韩宝玉那件事如何了?” “还是老样子,没有线索,不好查。”韩熠一口喝完剩下的酸梅汁,一说到这个他就头疼。 他还宁愿去查那些命案。 易梦诗目光迟缓,有话想说,但琢磨着自己是否能多言。 “世子爷,关于这件事,妾身有话想说……” 她沉思了半会儿,还是决定告诉他。 “说来听听。” “那日韩宝玉说自己醒来的时候,是在赵王府的厢房,其实赵王世子大婚当日,妾身好像有印象见过那个男人,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妾身见到一个男人从那厢房里出来,而且当时所见也不过是他的背影,至于他是谁、是否是我们在寻找的人,妾身无法定论。” 易梦诗将自己那日所见到的全说了出来,也希望这对他有帮助。 “那你还记得他是从哪间房中走出来的?” “当日……”易梦诗搜索着脑中的记忆片段,她不确定,但是:“如果再去一次,妾身或许能指出是哪一间房。” “有这个就足够了,我们或许能找到那个人。” “那就好了……” 易梦诗的笑容很牵强,她的心中其实有了想法,但碍于自己没有证据,她不能随便乱说。 “怎么了?你看着好像还有话要说?”韩熠瞧着她,握上她的手,看出了些端倪。 易梦诗抿着微微发干的唇,迟疑了一下,缓缓道来:“其实……妾身心里有个影子,总觉得那个人……” 她说了一半又不说了,这半句话也成功勾起了他的求知欲。 “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 “妾身虽没有把握,但是那个人……妾身怀疑是……” 易梦诗说到这里,看了左右两边,然后探过头去,压低了声音在他耳旁说道。 韩熠下意识低头、附上耳朵,只听见她轻声细语地在自己耳边说了一个人的名字。 秦将生。 男人听到这个名字时,神情并无太大变化。 他似乎早有预知,也似乎潜意识里和她的想法一样。 韩熠默默地点点头:“我心里有数……其实上次那件案子我就怀疑过他了。” “哪一件案子?” “安氏被污一案。” 韩熠刚解释完,便发现自己好像提到了一件不该提的事。 他止言于此,悄无声息地观察着她,以为她会有所反应。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易梦诗的反应是他没有料想到的。 “其实那个时候,妾身就有这么想过,但苦于这件案子已结,加之妾身也没有证据,所以便将其烂在了肚子里,没与任何人提起过。” “那看来我们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这今后该如何打算?” “这件事有我和父亲,很快就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