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是在这里?” “确实是这里,流云派出来的人以世子的身份晃了五日,便有人上钩了。” 韩熠和流剑此刻正在一栋酒楼外,他们并未鬼鬼祟祟地躲着,而是正大光明地站在外面,这样才不会被人看出他们是来抓人的。 “客官里面请——” 两个店小二在外面招揽客人,不管怎么看这都是做正经生意的地方。 但越是正经,就越是可疑。 “客官,两位吗?” “两位。” 韩熠他们进来的时候,那站在门口招揽客人的店小二便问道,流剑跟在韩熠身旁,顺嘴回答了他。 这是一间很简单的酒楼,表面看上去和其他酒楼没有区别。 韩熠走了一圈,抬头往上看,上面还有一层,这里总共有两层。 “客官是要坐这儿呢,还是要到上面去呢?” “上面可是包间?”流剑问道。 “正是。” 店小二立即答道,正等着他们决定。 流剑看向主人,也在等韩熠的意思。 “上楼。”韩熠只简单地说了这句,便走上去。 可他们才走到木梯前,流剑那雪亮的眼睛便注意到了另一边的木梯。 这间酒楼的两边都有木梯,一个是上,一个是下。 “世子爷,那是秦二公子。” 流剑的声音从他的后方传来,韩熠便顺着流剑所指的方向望去,确实看到了秦梓生。 韩熠好奇,他怎么会在这里? 但他们只见秦梓生匆匆忙忙地从二楼下来,表情甚是严肃。 “二公子——” 秦梓生正赶着出去,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他投过视线,便看到韩熠正走过来。 “韩世子?” “公子这么匆忙,是发生何事了?” 秦梓生现在着急,顾不上和他解释。 “韩世子不妨随我来,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韩熠的眉头皱在一处,这时还不清楚他到底在打算什么。 秦梓生快速踏出酒楼,消失在了门外。 而直觉告诉韩熠,这前面有自己想要的真相。 于是他也跟了上去。 他跟着秦梓生到了那酒楼的后巷,正看到三个男人扣押着一个异邦女子。 “公子,人已经抓到了。”竹书比秦梓生的速度要快,人抓到后,他就在这里守着,等着秦梓生来。 “小心点,别让人死了,那咱们就白忙活了。” 秦梓生吩咐着那些自己雇来的高手,韩熠这会儿也凑了上来。 他盯着那被摁在地上的女子,心中的疑惑退了一半。 “这女子可是和凶案有关?” “不愧是韩世子,不用解释都明白。” “我要还看不出来,那岂不是傻子?” 他们事先就通过气,那些被害的世子死前都接触过蛮国女子。 而这女子,很明显有蛮国女子的特征,将这些全部联系在一起,便只有这个结论。 “这女子便是上一个案子的凶手。” “当真?” “千真万确,此女看着柔弱,可实际上却是一个手染鲜血的刽子手。” 韩熠见到这女子的第一眼,确实认为她柔弱无力,不可能杀得了人。 她这身柔骨放在男人掌中,即可揉断,她竟还真的能杀人?! “我们要审讯的话,只能带她回去。” “可你有逮捕令吗?” “我奉命捉拿谋害福庆王世子一案的凶手,韩世子大可放心。” 秦梓生从怀里掏出那枚令牌,以示自己的权力。 韩熠看了眼他手里的令牌,有三分愣怔,那是福庆王府的令牌。 看来他是得到王爷的信任了。 韩熠和秦梓生先把那女子带回了大狱,因为有福庆王府的令牌,秦梓生才能把人带回来审问。 “公子,小女真的是冤枉的,小女真的不是什么凶手啊。” 狱卒拿出那塞在女子嘴里的布,她便开始为自己开脱。 她的声音不仅柔细动人,连她的表情都做得楚楚可怜,媚得能勾人魂魄。 一旁的狱卒只是安静地站着,可昏暗的牢狱里又有谁会发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