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做了许多补偿,再也不会那么严格地要求她。 可代沟和观念的不同所带来的隔阂,口不择言给彼此造成的伤害,都只能靠爱和时间来治愈。 祝昭自嘲地笑了笑。 这个补偿办法对她来说其实也还算不错,她可以替父母养出一个真正让他们骄傲的女儿来代替她的位置。 而她自己,就在此终止。 男孩见她答应下来,终于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笑,还顺带给予了一个额外的补偿。 “我能给你一个跳脱于世界外的系统作为你灵魂的载体,你可以通过系统让幼崽时期的你过得更好。” 祝昭也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甚是喜人:“懂了,意思就是我变成了小时候的我的随身系统了。” “你也可以这样理解。”男孩向祝昭伸出手,“我叫阿尘,尘土的尘。走吧,我带你去找小时候的你。” 祝昭拉着他白白胖胖的小肉手,跟着他向前走去。 他们一起穿过祝昭的回忆长廊,祝昭不断看向两旁的场景。 高中时期不熟络的同学客气地和她问好,下一秒却远远跑开一秒都不想和她多待。 初中时期和交到的挚友一起在操场的台阶上谈天,天空蔚蓝万里无云。 小学时期势利眼的老师狠狠地把练习册摔在讲台前的地上,教室里气氛沉重而压抑。 这十七年的回忆化作一帧帧画面,飞速在祝昭身边闪过。 最后他们停在了2004年的一个零食摊前。 这个零食摊虽然有些简陋,但位置堪称绝佳,正好摆在幼儿园门口。 一到放学就会有许多小孩子把零食摊围得水泄不通,连声央求来接他们的大人给买上一样两样便宜的小零食。 而三岁的小祝昭穿着一条碎花连衣裙,浓密乌黑的头发用五彩的发绳扎成两个羊角辫,正隔着幼儿园的铁门眼巴巴地看向不远处那个零食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