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又得安抚皇贵妃娘娘,皇贵妃始终是陛下原配,陆姑娘日后切莫与皇贵妃娘娘起了争执,不然岂不是叫陛下难做。” 话语中又暗含警告。 陆瑶月收了收包袱,压根不知这人所云,傻乎乎道: “可是小女与皇贵妃娘娘好似并无干系,况且小女今日就走了,怎么会与皇贵妃娘娘起争执。” 那传话太监只以为她还是不满常朔不能尽早给她答复,要以这种方式来逼常朔早作决定,便连满上恭敬也做不到。 之后二人又鸡同鸭讲说了好一阵。 气得传话太监拂袖而去,留了好几个侍卫,说要送她回住处。 陆瑶月被强行送回到了住处,看着守在外头的几人,歪着头若有所思,常朔这么留着她定是有所图谋。 莫非是为了她们陆家机关秘术,秘术记载可不只是兵者、农耕,还有节用、迎敌、尚贤、天下志等更为深奥玄妙之言,甚至于囊括帝王之术,与国策。 她心底想着,若是常朔果真是伪善之人,为了她陆家的机关术,要对她施些手段,她这般优秀的机关师,是绝对不会屈服的,这是她们陆家的东西,便是将她严刑拷打,她也绝不吐口。 此时,她只觉自己好似那些话本中坚贞不屈的英烈一般,英勇无畏。 要是她受不住拷打,一命呜呼,她爹爹回来定会给她报仇。 这期间,她捣鼓了些小玩意,助她顺着柱子往上爬,结果爬到房梁时,掀开红瓦,爬到了屋顶上,后来发现她也只能在这屋顶上待着了,其他地方也去不了。 上天不行她就想入地,她弄了些硝石灰,这宫里的地砖真是硬,最后还是没能成。 她颇为郁闷地待了好长一段时间,气恼万分,这感觉糟糕透了,就跟爹爹之前把她拘在谷中是一模一样,现在地方更小了。 这日,她正用膳,常朔走了进来。 她没好气的扫了他一眼,就当他是个透明人。 “罢了,既然是你所求,孤便让步,许你后位,切莫再拿娇。” 这话惊得正在进食的她,一下子被噎住。 “咳!咳!咳......水。” 她抓起水壶,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大口才缓过劲儿来。 更是不着痕迹地拖着凳子离常朔更远了,这人可真是会吓人,莫不是想等她死了,便去搜罗她们幽谷。 “可是太过欢喜?” 她更是疑惑,常朔那只眼睛看出她很欢喜了,关了她好些时日也就算了,又跑过来,施舍般说要许她后位,难道那日传话太监说她提得条件就是这个? 陆瑶月尬笑着回望常朔,心下困惑不已,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有提过要当皇后啊。 微微挠了挠雪腮,不解道:“小女没说过要做皇后呀。“ “那日宫宴上不是你说,不愿做贵妃,贵妃之上便只有皇贵妃之位,与后位,还说不是想要后位。” 陆瑶月一时哑然,她那日明明说得是不想进宫,当什么劳什子贵妃,她要云游四海啊,为何常朔只听进去了,她不想做贵妃!真是可恶! 说话间,常朔就便倾身过来。 陆瑶月这下子彻底稳不住,俶地一声从凳子上跳了上来,常朔这般作态,弄得她浑身都不舒服,他们不是主公与下属的关系吗。 她想这人是误会了,她真是为了黎民苍生才出谷,与常朔这个人无关,更与后位权势无关,若是他们陆家之人追逐权势,何须等至乱世。 见她这模样,常朔不由失笑道: “孤只是见你嘴角有饭粒,想为谷主拭去,没想到倒是惹得谷主误会了。” “无妨无妨,只是小女也不想做皇后。” “那你要做什么?后位已登顶。” 见她油盐不进,常朔终于冷淡下来。 “小女想云游四海,先前小女说过很多次了。” 她说罢,小心翼翼地去偷觑着常朔。 经过这些日子,她可算明白了什么叫做帝王,帝王是不容人冒犯的,达官显贵是有权有势的,之前乱世时,大家上下一心,还瞧不出什么,常朔一称帝,便立即分出了个三六九等。 难怪爹爹总说外界险恶。 “过几日皇贵妃要办宫宴,上次见谷主还算喜欢宫宴上的吃食,届时,孤让皇贵妃给谷主安排个好位置。” 常朔顾左右言他,就是不放她走,说完还拂袖而去。 陆瑶月见他这样,不由腹诽,她还没气恼,不知这人气恼什么。 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