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错,是她嘴巴的寂寞、凡事皆有待见,快乐的代价就是痛苦、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 总而言之,林渡决定,她要改邪归正,做一个思想健康的社会青年。 “你们点的焦糖玛奇朵、卡布奇诺和冰美式。”低沉的声音突兀地在耳边乍起,林渡一晃神的时间,桌子上便又摆满了一些饮品和甜品。 林渡一抬头,就看见谢存黑色凌乱的发丝间露着一对短而圆的黑色的耳朵,上面的毛短而微炸,不时还动一下,看起来手感特别好。 林渡眨了眨眼,艰难地将自己的视线从谢存的耳朵上移开,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咖啡。 原来他的原型是黑豹啊。 不能摸,林渡你不能摸,你要做一个思想健康的社会青年。 他的耳朵好可爱啊,毛绒绒的…… 林渡,你这是骚扰,不能摸,坚决不能摸! 话说黑豹的耳朵会不会特别敏感啊,摸上去,他的耳朵会不会哆嗦一下? 停停停!林渡,你是个正经人,你在怎么能这样yy 人家呢? 啊啊啊啊啊啊,好可爱啊,没想到自己的耳朵会被别人碰,应激般一抖一抖的…… 咳咳,停下停下,跑偏了。 不能摸,不能摸…… 谢存无视掉陈洛好奇的视线,放完东西就转身走人。 而林渡还在分神和自己抗争,余光瞥见有一个细长的东西闪过,她脑子一抽,眼疾手快地抓在了手心。 感受到手中柔软的触感,林渡还下意识地用手捏了捏。 陈洛,“……?” 谢存,“……” 林渡,“……!” 林渡整个人都锈僵住了,脑子里的黄色废料也全都在一瞬间消失不见。 她转动着咔嚓咔嚓作响的脑袋,先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心细长的尾巴,然后再咔嚓咔嚓地抬头对上谢存意味不明的目光,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我,我要是说是手先动的手,你,你会信吗?”林渡试探着问谢存。 谢存定定地看了林渡一秒,在林渡和陈洛以为他即将生气的时候蓦地笑了出来,宛如冰山融化一般,抬了抬下巴指向旁边墙壁上的牌子,“不要紧,只要付钱就可以了。” 林渡扭头,在看到牌子上的内容时,还捏着谢存尾巴的手像是被火燎了一般蓦地松开,大惊失色,“摸一次尾巴五千?!!” “什么尾巴摸一下需要五千?”她的钱不是钱? 谢存礼貌微笑,“当然是alpha的自尊。” 陈洛暗戳戳地补充道:“林渡,你不知道一句话吗?老虎的尾巴摸不得。” 林渡荷包蛋眼,“……可他是黑豹。” 陈洛无所谓地摆摆手,“哎呀,反正都是大型猫科动物啊。” 林渡不说话了,林渡变鹌鹑了,不对,应该是林渡变缩头乌龟了。 林渡可怜兮兮地看着陈洛。 陈洛无能为力,她的钱也是钱,绝不能成为怨种朋友的冤枉钱。 陈洛拿出手机,熟练地调出闻筠的通话页面,特别善良地询问林渡,“需不需要帮你给闻筠打电话?” “不,不用了。”林渡疯狂摇头。 “打什么电话?”咖啡店的门一直开着以便客人出入方便,这也导致了背对着门的林渡不知道什么时候店里就又多了新的人。 林渡听到熟悉的疑问声,一转头,就见自己的竹马疑惑地站在她后面,好奇地扫着气氛诡异的三人。 许年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重新看向林渡,问道:“什么电话?你们发生什么事了?” 林渡都没来得及注意自己的蛇竹马身后还跟着一个陌生人,便飞速地移动身体来到许年身边,哥俩好地伸出一只胳膊压上他的肩膀,讪笑着说:“没什么没什么。” “对了,我们这边不小心点多了甜品,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吃?” 谢存对这场闹剧没有兴趣,他转眸将视线从林渡的身上移开,眸光还没有定点,就在空中正好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眸。 那是一个穿着白色工装背心,外搭黑色柳钉外套的男生,他前面的刘海和发尾都被染成了红色,脖子上挂着个头戴式耳机,安安静静地站在闹腾的两人后面。 男生单手插着兜,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对上谢存的视线也没有半点心虚,幽幽探过来的目光像是吐着是蛇信子的蛇。 谢存冷嗤一声,小屁孩,在这跟他雄竞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