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分辨平民和军人。
北疆的老百姓,也会觉得这些都是不得已的举动。
尤其是,起诉马全友匪帮,肯定是找不到具体实行暴行的单个兵卒是哪个,起诉的是马全友和他手下的军官集团。
那么,很多暴行,对方律师更可以搪塞为并不是马全友及其手下指挥官们下的命令,是战争中的不可控行为。
就如同前世,侵略自己国家的那些战犯如果使用陪审团模式裁决,而且用他们自己国家的国民做陪审员,估计肯定各个无罪。
琢磨着,陆铭拿起纸笔,草草勾画起来,自己事务所的东海律师团队,如果认识不到这一点,这场官司就没得打。
哒哒哒,书房门被轻轻敲响,进来的是阚氏姐妹。
“老爷,高妈妈方才来了,哭哭啼啼的要谢谢老爷,说学武已经被放回去了!”
阚寿禧作为姐姐,一向是姐妹俩的发言人,姐妹两人相差两岁,阚寿禧二十岁,阚寿懿十八岁。
和安老亨的十三子安明翰成亲还不到半年。
她俩成亲算是比较晚了,主要是阚家本来就想用其姐妹联姻,很小就和安明翰订了婚约,安明翰刚刚满十六岁,这才成亲。
陆铭听阚寿禧的话一笑:“他们只是暂时恢复了自由,还要配合调查,也说了不许离开阚家庄范围吧?而且你们两个应该知道,这和我没关系。”
阚寿禧轻轻点头:“我们也是和高妈妈这样说的,但她不信,特别感激老爷呢。”
陆铭摆摆手,“不讨论这个,对了,你们那堂兄阚嘉元,我看小伙子不错,你们可以问问他,有没有兴趣去教育部任职?我可以写一封推荐信,当然,能不能得到聘用,还是要看他的才学,看面试结果。”
阚寿禧和阚寿懿对望一眼,美眸中都有欢喜之意,阚寿禧道:“是。”
陆铭又笑道:“好像你们姐俩合作写小说呢?回头拿来我看看。”
阚氏姐妹读文学出身,但姐妹俩都没想过,真有一天她们会进行小说的创作,没想到会有这种自由,会有这种时间。
“您现在看吗?”阚寿禧小声问。
其实,新创作者来说,写的小说,给身边亲近人看,是有一种羞耻感的。
陆铭没想到她答应的这么痛快,咳嗽一声:“等我从北疆回来吧。”
“好!”阚氏姐妹都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