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律师?”陆铭看着来特斯,眼里露出疑问。 “原告人之一的茶茶提,偷了我的当事人一元钱,这也是违法行为!”急切中,来特斯也只有这点可以借题发挥。 陆铭点点头,“那是另一桩桉子了,等本庭审判完此桉,你可以代表你的当事人向本庭提起自诉。” 又道:“既然你没有其他疑问,那本席根据快速审判法即时宣判,昂纳山强暴罪名成立!判决入狱十年!因为本市没有监狱,所以,昂纳山将会在此服劳役,交由治安官管理!” 拿起木槌一敲,“退庭!” “你搞什么?!”昂纳山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怒目看向来特斯,这西洋律师可是高傲的很,满口跟他打包票,说不会有任何问题。 另一侧,有临时充当法警的保安队员便上前,给昂纳山脚上铐铁链,以后十年,他会被本市当奴隶一般劳役,空闲时也会被拴在树旁,和牲口没两样。 虽然人犯的律师说要上诉,但根据本地法规,不影响人犯现在就开始服刑。 “给我滚开!”昂纳山便要挣扎,但马上被保安队员们按倒,强行上脚链和手铐。 “我会上诉的,你别急!”来特斯灰头土脸,可换来的是昂纳山更大声的咒骂。 陆铭已经起身离席,对付个初段律师,简直毫无成就感,对方也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来特斯盯着陆铭背影,眼里全是羞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