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犯了一点小错。”听到姚妗肉疼地叫一声,姚玉连忙拉住她的手解释:“陛下没罚我,是我反应迟钝,让庸总管拧了我一下,不过他没使劲,就是怕我在陛下面前遭殃,提醒我回话呢!” 姚妗捻绢子握住嘴,嘤嘤地哭起来,她哪里肯信姚玉的话,不管庸公公下手是否轻重,姚玉到底还是伤了。 “你才得了风寒,君主还要你去伺候,庸总管岂会为了你说服君主放过你,他想把你——” 姚玉眼看着她说“除掉”二字的当儿,连忙捂住了她的嘴,挨近她的脸苦口婆心地道:“快别说这个,陛下才刚放了我几天假,正是感恩戴德的时候,咱们在宫中本就身份卑微,别回来让庸总管他们听到了,又抓着咱们把柄向陛下讨着要杀了我们呢!” 姚妗这才收住了嘴,反手握着姚玉的手,低头一边点头答应一边又嘤嘤地哭了。 此时月光逐渐亮了,姚玉这才看清姚妗的脸上有不对劲的地方,最先看到姚妗来,姚玉总感觉姚妗的脸上增添几分怪异感。 “姐姐,你脸上怎么回事?”姚玉挨得更近地仔细去瞧,发现姚妗侧脸颊上依稀有个红印,问:“你挨打了?” 姚妗立即止住哭,一边垂头躲闪姚玉关切的目光,一边松开姚玉的手并推开,语气弱弱地讪笑道:“姐姐没事。”然后从衣袖中匆匆拿出来塞给姚玉,而脸始终不敢面对姚玉道:“你要的东西,姐姐去太医院给你弄来了。你好好......”她关切地不小心扭脸看姚玉,却又下意识地扭回脸看向另一边道:“你好好养病,别担心姐姐。” 她匆忙急着走,姚玉手里揣着东西,另一只手拽住了姚妗的衣袖,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颜贵嫔他——” “没有的事!”姚妗打断地挣脱姚玉,道:“姐姐在他那里挺好的,小妹不必惦记。”说着朝前走一步,又道:“时候不早了,我回去还要陪颜贵嫔练舞呢!”姚妗说完如风一般不带任何一丝留恋地走了。 “陪练舞?”姚玉心头疑窦丛生,望着姚妗在夜色下蹒跚走路,姚玉不禁心里充满了疑问。 陪颜贵嫔跳舞没那么简单吧? 瞧着姚妗在夜色中不见了之后,姚玉喃喃地道:“颜贵嫔可是男的啊!” 他岂能跟后宫女人那样安分守已!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已经七天了,姚玉天天给自己熬红糖,煮黄芪姜片水喝,总算感冒好了一大半,嗓子也在慢慢恢复最初状态。 这一天第八天没见到庸总管来传唤她了,姚玉乐得自在,在木板床榻上足足睡了三四天才心满意足,这几天觉着实让姚玉久违地痛快。 而姚妗自打那次夜晚来了之后,就再也没出现在姚玉面前。姚玉睡了第四天,她身体逐渐恢复时,她想出去找姚妗,可又怕出门碰见庸总管和郑夫人,趁她嗓子没好就又叫她去伺候君主。想到此刻,姚玉只能忍着在柴房里住着的,煎熬地满心希望姚妗能回来看她一眼,只要一眼,姚玉知道姚妗过得好就放心了。 但第七天,庸总管似乎忘了她这个人,姚玉足不出户地在柴房漫长等待,最终第八天以为庸总管彻底忘了宫里有她这号人,或者郑夫人也拿她当后宫不存在了时候,门霍然打开了,从外透进来明媚的冬阳。 姚玉从床榻上站了起来,庸公公穿着棉花做的太监服走了进来,他身上的寒气窜到姚玉单薄的身子不禁打了冷颤。 “你这屋子怎么不点火呢!”庸公公搓着手在原地跺脚,不敢相信地环视整个屋子。 “请庸总管安儿。”姚玉不问,心里总想着饶幸,不希望这时候伺候君主,她还没休息够呢! “哎,你去收拾收拾。”庸公公也不问她休养的事,口气敷衍赶人的意思。 姚玉这回就要问道:“不知庸总管让奴才去哪?” 庸总管搓手的动作一滞,再瞧姚玉时,伸手忽然拍了自己脑仁一下道:“瞧我差点忘了跟你说了。”他跺脚也停了下来,道:“那个真的余闲到陛下那里当差了,我把你伺候陛下的日常也传给他知晓了。本来以为那个真的余闲不能胜任,谁想到他竟然做的跟你做的不分上下。” “那陛下认可他啦?”姚玉避重就轻地问道,其实她想问那个真余闲,君主见了他真面容不会生气吧。 “哦,这个不是你该操心的了,陛下自然觉得满意。”庸公公傲慢地把手搁在了肚皮上,道:“虽说陛下前几日还问你来着,恰巧那个货真价实的余闲来到了宫里,我就顺手把他安排到陛下身边伺候,果然陛下也挺满意的。” 听到这里,姚玉提着一颗心也就放松了下来。 庸公公以为姚玉心生不满,他顾及不到哪里去,傲然地昂头,声音几近命令道:“你的任务完成了,回去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