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什么意思?”诸葛荀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知道姚玉肚子里卖了什么药。 “兄弟,我把你当我哥哥——”肚子里痛归痛,脸上嬉皮笑脸迎向诸葛荀一脸暗淡,可心里已经痛得猫抓墙壁了 “谁跟你兄弟!”他紧皱眉头,顺手扒拉掉她的手,就像扒拉掉自己身上的虫子一样,姚玉手背上吃痛一下,便听到他气鼓鼓道:“别叫我哥!”接着就这么瞪着看她,黑峻峻的双颊晕出微红的杏子,就差没有炸开,眼神闪着犀利的光芒。 姚玉这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但改口让他顺气也不行了,躲开目光,嘴上磕巴道:“那那那我叫你荀大哥?”说完一顿,没有等来她想象中他的愠怒,遂小心地扭头再次看他几眼。 他眼神里还是一样冒着令人刺目的光芒,看来他还没气消啊。 “就当.....做一场朋友,可以吗?”这下她委屈巴巴地瞅向他。 诸葛荀既不想跟她拜把子,也不想跟她成朋友,哪怕是路人他心里都不老大痛快的。 是,她在他眼中是一颗可利用的棋子,但几次照面攀谈之后,发现把她只看成棋子实在屈才她了,此刻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正视他,却也不清楚自己已经逐渐对她产生好感来。 他默默无言伸手揽着她胳臂,姚玉臂弯被宽大的手掌握住了后,她不放心地低头看他:“你......你不生气啦?” 诸葛荀扶她站起来一半,顿了顿,回看她一眼,目光里的犀利逐渐褪去,姚玉看罢,粲然一笑:“就这么说定了,跟你做朋友。” 诸葛荀又皱了下眉头,眼里竟是无奈道:“朋友跟兄弟不是一个意思吗?”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她朗朗上口一句,诸葛荀眼神一紧,听她说道:“是这种关系,不远不近,恰到好处。” 这...... 诸葛荀心道:“孔子的话她都说了,她到底从哪里学得呢?” 一面继续扶她站了起来,待扭头问,姚玉忽然感觉头皮沉重地发麻,眼前模糊地一黑,身子即刻向后倾倒下去。诸葛荀差点没防备她这样倒下去,连忙伸出一只手臂绕住她后背,揽到他身侧,半拥着把她抱进他的怀里,她的头不省人事地躺在他脖子上深窝里。 “哎,喂!”他低头看她,脸上没了血色,心里慌紧地掐她人中,只能听到她呼吸一点一点轻轻拂过他脸庞,但她人已经仿佛沉睡不醒了。 把她胳臂搭在他肩膀上,并打横抱地左右看了看,午后长廊干净得从未有人来过,只有他和她两人,他急忙抱着她疾步跑到她的住处,一脚踹了门,门没锁就开了,里面冷清清的没有人。 姚妗此时去了哪里,诸葛荀打量屋子,看到前面有土炕,遂把姚玉放到炕上去。 她侧脸白得如凝玉,诸葛荀目光离她这么近,看得怔了一瞬,视线移到她的唇上,干巴得掉了一层皮,他直起身要找水,手上霎时有股冰凉,刺得他浑身一个激灵,仿佛那凉意令他彻骨噤寒。 他低头看过去,是她的手碰了他的指间,他握住她的手搓了几下,凑到嘴边呵了几口气,然而心里还惦记着找水,寻目搜了整个屋子,方见桌子上摆着一陈旧的白瓷茶壶。 她的手搓得有一丝暖意,他才离开土炕,往桌子上提着茶壶,发现里面没有水。他焦灼地再拿眼寻找炉子,见炉子上冷意飕飕,估计里面没有烧火炭。 他放下茶壶,只好回到她身边,又看她脸上惨白,情不自禁俯身把手搭在了她脸颊上,触感冰凉,他心立刻慌了,再沿着脸颊摸到她额头上,仿佛一团火烫了他的手似的,立马弹开。 “头上那么热!”他打量她不省人事,他心里紧得什么似的,连忙摸到她的手呵热了好大一口气,转眼看到炕头里面的墙壁上横着一条棉被。 他越下她的身子去勾被子,姚玉身上盖上了一层,他觉得这被子盖在她身上不一定暖和,就又勾了一条被子盖了第二层,接着扭头把她的靴子脱了,露出了她白色袜子,他触到袜子脚趾上面却湿湿的,就又脱了她的袜子,露出脚。 见她脚上玲珑秀气,他贪看几眼,旋即回忆起在山洞附近,她身姿妖娆地光着身子入水,露出半身肌肤,如玉珠一般拧出水来,心脏砰砰悸动,在看到她莹白的脚上,他俯身想亲上去。 “吱呀”随着门桕摩擦着刺耳的声音,一只花底鞋沾着雪水湿了鞋底上,旧了一层银灰色上面湿得像一丘山壑,跨到门槛半截顿了下。 诸葛荀回头看向门口,姚妗雪风仆仆地站在门口怔愣地看着他,没一会儿,柳眉皱了一下:“殿.....殿下。” 诸葛荀方才好奇她进来看到他,也不请安打招呼,就摆这副脸色瞅着他,他心里有一丝不耐地扭头,才发觉自己的脸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