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向外挪了过去,低头蚊呐道:“陛下,奴才不会喝酒。” 她不习惯在路上喝酒,也不喜欢与他独处,好怕他突然对她做了什么,她来不及反抗。 君主以为她因为上次的事还介怀于心,绕着她脖子上的手臂揽她回来,紧贴着他身旁。 “朕酒里没毒。” 姚玉不提防他勒住了她脖子,并往他身上带了过去,左脸颊的冰凉的酒杯忽然撤了下来,转到他嘴里,君主握着酒杯仰头喝了,眼尾盯着她看,放下酒杯又递给了她。 姚玉看到他酒杯里只喝了一口,就又还给她也要喝下去。 “我……”姚玉慢慢摇头,正抗拒着,忽然发现自己差点在君主面前失仪,神情畏缩地抬眼瞄他一眼,见他神色轻松,表情柔和时,她脸上稍正色拱手对他弓背道:“谢陛下厚爱,奴才怕不胜酒力,不能好好伺候陛下,万一有什么疏忽,奴才担当不起。” 君主神色一变,看她有理有据,颇有些拒人千里之外,他心里骤然感到不爽,看她两手交握,一丝错处找不出来,本本分分的样子,君主看着看着,喉咙深处发出不耐地干痒。 “朕说了,你不用对朕拘这个礼!”他深沉地嘴唇抿紧,正愠怒地眉心一紧,心里不大落忍斥责她,反而抬出另一只手抓起她一边的臂膀掠到他身前。 姚玉感觉一半的脸磕在了他肌肉结实的胸膛上,抬眸这才看清他胸膛里没有穿里衣,衣襟分叉处是松开的,一路散向两边,露出他结实的胸膛肌肉。 姚玉本能从他身上弹开,岂料一只手掌摁住了她的头,用一点力把她头扭过来,仰视向车顶天花板,姚玉拽住了他喷张有力的手腕上,怎么也推不开他手腕,而他对着她的脸俯视下去,酒杯贴在她唇瓣上,酒水强灌进她喉咙里。 辛辣麻了她舌头,到喉咙处,她一下子没控制好酒的辛辣,直接呛出咳嗽来,脸上跟着火辣辣地通红。 “咳咳咳!”她伸出舌头卷起来,鼻腔离充满了辛辣的痛楚。 她下意识地双手抓着他锁骨,那里平滑得让她抓不到任何东西,她只得把手掌撑开攀在上面,并把他从她身前推开。 可是她越推,他身上就越紧紧迫近低压着她,使她窝在他身下不能动弹,攀在他锁骨上的玉手无力地贴着。 她被他周身压过来的趋势,无法呼吸,她重新推开他,只为寻找新的空气呼吸顺畅起来。 “朕越来越喜欢你了。”他眸光里上下描摹她酡红的双颊,顺着她的通红的鼻子下翕张的朱唇。 “朕要你死心塌地地跟在朕的身旁。”君主把她看成一个猎物,一心痴迷地要她征服于他的脚下。 “不,陛下不可以!”姚玉一双酡红得双颊摇晃几下头,攀在他锁骨上孱弱无力的手臂忽然握紧往下移动,而他的胸膛压着她死死的,一双手也就挡在了胸膛上死死抵着。 她抗拒地从朱唇里溢出了酒香味,徐徐萦绕在君主脸上,君主心绪一动,喉咙深处里的喉结不耐地上下流动,他歪头俯在她娇□□红的脸上,薄唇轻而易举地嘬住了她唇瓣。 姚玉偏头躲开他强势的吻,可她越躲,额头上他的手掰得越用力,使她脖子以上不能动弹,抵着他胸膛上的手终于抑制不住地开始挣扎地捶他。 他强取豪夺地用舌头拗开她皓齿,她咬紧牙关,不让他乘虚而入,他就用牙齿咬了一口她唇瓣,姚玉痛得眼泪流了出来,嘴里“闷哼”一声时,反而让对方更加疯狂得风雨欲来,在她唇瓣上如嗜血的魔鬼啃噬。 直到两人唇齿间尝到了一丝铁腥味,姚玉终于忍耐不住地张开了口,男人独有的气味如数地侵略她的城池,肆无忌惮地啃噬,恣意狂欢。 姚玉眼角的泪流淌下来,她的尊严被他踩在了脚下,无力地仰望,任他剥夺了她的一切。 忽然帷裳的纱帘又被轻风撩起一角,只看到外面一角景色,不多余看起来像装饰的一小块布景。 布景上有了面熟的一张脸,穿着轻便军装骑在了马上。 姚玉嚯地睁大了眼睛,直直抵看清可他的面貌,而他目光里正好也朝帷裳窗纱里透视过来,姚玉眉心一皱,让他撞见她和君主情吻的模样,她心里受到了他目光投视过来的屈辱感,她心情复杂地正别开眼不再看向窗纱的时候,君主的头歪进她脖子窝处,对她进行深吻,舌头纠缠她口腔里,难舍难分。 他的吻忽然转移了战地,舔舐她的肌肤到她耳垂缠绕,用喘着炽热的气息吹她耳边道:“回了宫,朕会给你名分,给你一切想要的,好不好?” 姚玉听了他律动的声音,她手上的拳头松了下来,不再抵死他胸膛,眼神渐渐暗淡,嘴里机械般地道:“陛下,你理解错了,我姚玉从来视名分为无物,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