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刚想抬脚,威压一顿面前的管家,没想到这小女娃娃先一步开始抱我大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我只好蹲下来,对她一顿哄道:“别哭,呆会我给你解决了,绝不会对你娘不管不顾。” “解决?”管家咦了一声问,见我慢慢站起来,又拿眼打量我,终究压着他一股不耐,正眼地看我问:“军爷瞧您这身量应该是从军营里来的吧?”他顾及地瞄一眼我身下的灵儿,又问:“军爷您跟赵娘子什么关系?” 看他神色,唯恐我跟她的关系实在不菲,管家最怕我跟她的关系与范奕辰对她一见钟情的无疑。 “本将.......”我肃严地回看他,管家唬了一跳,正不知拿什么眼神看我,我用镇北将军的官威逼迫地看他,管家看得心虚地缩了眼色。 “咣当”姚玉从里面大力地推开了木门,她身后紧跟着李县令。 我看李县令紧随其后地对她不死不休,死缠烂打。 “赵妗!” 姚玉走出去了几步,李县令忽然厉声喝住了她。 那李县令生得温文尔雅,鬓若鸦堆,欣长挺拔,一双眉如墨画,两只眼睛如墨点漆,看着快中年而立,想必当年他年轻时一定是个美男子。 姚玉停住了回头,目光瞬间冷炙:“怎么,你还想强娶了我不成?” 李县令听后,目光沉沉地看她,眸光莫名地幽深了几分,似在她脸上流连地打转,意味不明。 “不然呢,本官抬举你,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吗?” 姚玉扭头,冷哼轻笑一声,不说话。 李县令脸险些被她淡漠的态度怒火中烧,这时一旁管家看了,又瞧见从军营里来的我这个军爷看这仗势,尤其李县令说了那一席话,脸上早已铁青严峻。 我已经被李县令大言不惭的话,气得脸黑峻峻的,就差上来给他一脚。 谁给他这个胆子,好意思强娶我幺妹,霸占着将她掳入他知县府上做贵妾! “老爷,军营里来个军爷,且陪着赵娘子从那里到这来。”管家凑近李县令身边絮絮地说道。 李县令打眼往我身上看去,看了我脸色和一身军装,脸上立马褪去愠怒和高高在上,连忙微软下神色,朝我拱手问道:“敢问军爷官职,好叫在下知道后,尊称一下军爷名讳。” 我看了一眼姚玉,她又犟又拧地别过脸不理身后这茬人,然后又扫了李县令讨好的笑容。 我才刚想道出自己将军身份,那李县令先一步地扫视一眼姚玉背影,鼻子里哼哼地笑一下,从他胸有成竹的脸上,我立马辨认出他有姚玉把柄握手里边,所以才对我这个不知职称的军爷肆无忌惮。 “军爷您有所不知,眼前这赵娘子若不是本官我极力护着的,她早已被冠上背着人命的死罪!” 在场的人都惊了一瞬,李婶最先不淡定地上前拉住了姚玉问:“赵娘子,李县令可说的是真的?” 我一言不发,看着姚玉不卑不亢地回看李婶,并伸手安慰地拍了拍她手背,眼神镇定极了,浑然没有李县令说出来之后慌乱。 忽然我大腿上被小手捏了一把,我吃痛地低头,女娃娃灵儿瞪着我,小脸皱巴巴的,嫌弃我现在还迟钝地不肯替她娘说上一句话。 看在她是我亲侄女的份上,我抬眸看向李县令,语气相当隐忍和冷炙地问道:“李县令莫不是急着娶赵娘子纳了贵妾,赵娘子不从,你才说出这番编排诬陷的话来吓唬在场的人吧?” 李县令也不示弱地冷笑一声道:“不瞒军爷,本官府里还留着从京都寄来的案宗。赵娘子前些年怀着身孕投奔到我们铭镇里,我们本就对她来历不明保持质疑,但却不知道她在京都里背上了人命,来铭镇她是过来逃亡的。本官若不是看上她通身本事和她的样貌,早就翻出她的案宗治她的罪。岂料现在她不识好歹,本官无可奈何,只能当着所有人面,道出她不为人知的一面。” 我安抚了抱我大腿的灵儿,走到姚玉身前,低声问:“到底怎么一回事?” 我之所以问她,是为了帮她,即便她真杀了人,我也有办法帮她消了这一层,左右不过拿我的官威压住李县令,他便对她做不出来什么了。 姚玉抬眸看我,忽然循儿开始恼怒道:“李狗官,你胡说八糟!” “嘘,不要顶撞县老爷!”李婶唬得赶忙捂住了循儿的嘴。 我回头看一眼循儿,他在李婶身边对李县令张牙舞爪,被捂着的嘴激动地唔唔直叫唤。 “你跟哥说,真有其事,哥也会护你周全。”我顿一下,看着她眸光平静无波,似乎不被李县令突如其来的话受到影响,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