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马上又想到了,苏星也中了蛊,如果苏星因此而死,她于心而忍。 “我一定要找到解蛊的办法,一定要找到解蛊的办法!” 想到这里,她还是准备去问黄雀索要解蛊之法。不过,刚刚跨出门,一声无比关切和温柔的声音响了起来。 “青青!” 紧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她的眼帘。 这身影的主人正是苏星。 张青青瞬间眼泪簌簌而落,很想扑上去抱住他,痛哭一场。但是,她知道自己已经不是白玉无瑕了,她淡淡道:“你……带着大蓝走吧!我要一个人静静!不过,你放心,你的蛊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驱除的!” 张青青忍住无限的悲痛,说了这句。 说时,她的心头一阵阵刺痛,这种疼痛和之前的刺痛不同,是那种因难过而生出的疼,是因爱而生出的疼。 苏星哪里会走,不仅不会走,而且从此都不会远离她哪怕一步! 他冲上去把她紧紧的抱住了。 张青青挣扎,可是只是挣扎了两下,就反过来抱住苏星嚎啕大哭了起来,这一哭把所有的伤心,难过,难堪,纠结,委屈,悔恨等等各种情绪全部倾泻了出来。 苏星哪里还不明白她痛哭的原因,立刻柔声道:“青青,我的老师,我的梦中情人,我的爱人,我会永远爱你,永远守在你的身旁!” 说着,他捧着那张有些苍白的俏脸,温柔的抹去了上面的那些泪水。 张青青被苏星的话语感动到了,也被他温柔的动作触动了,但是眼泪依然汩汩而流,她更咽道:“可是,我已经配不上你了……呜呜呜!” 苏星不想她说下去,只能用炽热的吻来证明。 张青青娇/嫩的双唇被封住的瞬间,止不住的打了个/颤,然后,过了没多久,所有的心伤难过像是被苏星wen走了一般,只剩余浓浓的幸福。 少顷,她开始回应了起来。 大蓝见此,呜呜的跑去洞口守着了。 灵兽就是灵兽,不像我们家养的那只狗,在这种时候还会打扰我,甚至有时还会还不开眼的叫唤几声。 对张青青来说,这是第三次和苏星亲吻。(在梦里的某一次要去除!) 对于苏星来说,早在地球上和她吻过不知多少次了,但是这一次却是最为用心、最为用情的一次。 他恨不得吻去她所有的难堪、悲伤和疼痛。 许是苏星还想起了地球上的张青青也有不好的经历,他紧紧的拥抱着她,生怕真的错失了她。 而张青青许是因为本就被蛊虫和对苏星的爱折磨的死去活来过,这会又被苏星的真情打动,不仅配/合,还十分主/动。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的身上已经只剩内衣了,又不知什么时候,张青青合上了能够让人沉沦的大眼睛。她被苏星抱去了最里面的那间卧室…… 此时,窗外的一轮弯月如同害羞的少女躲去了云中,但过一会,又忍不住探头张望。 室内,两人忘却了所有的悲伤苦痛,只剩劫后余生的浓情蜜意和人生真理。 第二日,直到透过窗户的阳光打在了两人的身上,才有人先行醒来了。 张青青睁开眼眸,见被苏星搂着自己,大羞不已。不过,这时她感觉室内的灵气似乎分为浓郁,心头一阵疑惑,遂准备悄悄起身。只是刚刚拨开那只搂住她柳腰的手,就被苏星再次拉入了怀中。 “老师,再陪我做一次作/业吧!” 苏星闭着眼睛,模模糊糊的说了这一声,像是梦呓。 张青青脸色发烫,不过,还是依言躺下了。 昨日完事之后,苏星把这种探究人生真理的事情叫做作/业。张青青虽然是老师,但是对于作业却是不懂,于是苏星就好好的反过来教育了她一番。 张青青虽然大羞,但也是一个好学生,立刻领悟了做作/业原来就是男女之事。 她娇媚不已,却又有些担心道:“那这次做的不要那么/久!” “我尽量!” 许久之后,作业做完了,两人又睡了一会。 张青青有早起的习惯,已经难以入睡了,可又不能起身,于是,就睁着眼睛看着苏星。 她越看越觉得幸福,感动,仿佛是梦一样。 她也是知道了,苏星为了她的名誉着想,把中蛊的事完全掩盖了下去。 想到这里,再想到两场做了许久的作业,她又柔声问道:“小星,昨夜你还说,在你的梦中,我们早就做过作业了,还拜过了那什么观音菩萨,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昨夜我给你讲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而且你还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也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就和这现实中一样。难道你不信我?” 苏星说时,没有睁眼,只是把她的娇躯往怀里紧了紧,生怕她离开一般。 “不,不,我信!我信!我只是想再听你再说一遍!从此以后,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有遗憾了!” “傻瓜,我们都会长命百岁的…….不,不是长命百岁,而是长生不老,永生永世!你永远是我的老师,我永远是你的学生,还有永远做不完的作业。” 苏星赶紧纠正长命百岁的说法,在这个世界里寿命和地球是不一样的。而且他也强调了有永远做不完的作业。 张青青听到永远做不完的作业,脸红的差点滴出血来,不过,她还是有些担心: “可是,我身体里的蛊……!” “你放心,我已经有眉目了,只是需要时间!” 苏星为了不让张青青担心,并没有把只有五年的绝对安全期说给张青青听。 他现在的想法是,先用自己的身体做测试,观测每次催眠后多久奴颜婢膝蛊才会醒来,然后,据此判断幻情蛊昏睡的时间,并对其进行提前催眠。 昨夜,他也从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