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整个人的状态显得极其的不对劲。 聋老太太拿着拐杖朝着贾张氏的身上就打了过去,“发生这样的事情,怎么能是她造成的?” “就是他,就是他......她个扫把星,她克的。“贾张氏紧咬着牙,歇斯底里的骂着。 无论贾张氏再怎么难以接受,怎么埋怨秦淮茹,贾东旭已经凉了,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 而秦淮茹通红的眼睛、颤抖的臂膀同样说明她内心的沉痛。无论谁看了,只会更加的心疼。 “儿啊,儿......”她哭着冲进了停尸间里面。 闷沉而令人压抑的哭声再次传了出来。 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捂着胸口难以接受。 易中海则是问了一下医生具体的情况。 医生也直摇头,“早上的时候,本以为情况已经变好了,没想到......当然,这种情况之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暂时的情况好转,并不代表他就彻底好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实在对不起。” 随即,又委婉的表达了歉意。 易中海看着停尸间,也是叹了一口气,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也没有办法。 “傻柱,你去找咱巷子里面的老钱,让他安排一下这个活儿。” “阎解成、许大茂,你们两个弄一个板车过来,把贾东旭的尸体给弄回去。” “......” 虽然东郊火葬场在52年就已经建好了,原址就在东直门。但强制火葬却是56年以后才开始实行的, 至于西郊火葬场则是58年以后才建的,很多人比较陌生,其实就是八保山火葬场,所以准确的说,是58年以后。 在易中海的眼里,那自然还是依照老传统,将贾东旭给拉回去。 然后停灵,再发丧。 许大茂嘴角抽了抽,“一大爷,让我去找老钱,这事儿我在行,让傻柱拉车” 这狗东西,他不想拉贾东旭,嫌弃拉个死人回去晦气。 “狗日的,让你干点活儿,你还挑三拣四的?你有没有一点人性?”傻柱眼神瞥了一眼一旁正伤心哭泣的秦淮茹,再听到许大茂的这话,鼻子都差点气歪了。 ......... ...... 等贾东旭被运回来,接下来就是办丧事了。 老京都的丧葬利益,主要有那么几个流程:易箦、倒头、接三、送库、成主、发引。 易箦,即为换床。就是病人死后转移到铺着水红布的褥子,四周挂着绒布或红绸围子的灵床上。 倒头,则是说的病人离世,家属为死者烧用金银箔纸折成的元宝和锞子了,这被称为“烧倒头纸”,供“倒头饭”...... 在最后一步,发引,也就是入土为安,需要选一个吉日。 再次期间,一般都要‘搁棺’几天,一般都是七天,有的甚至十天半个月的都有。 在此期间, 亲朋好友来吊唁。 秦淮茹昌平老家自然也听说了这个事儿了。 虽然上次秦淮茹回来的时候,闹的不愉快,但女婿没了,怎么可能不去。 秦淮茹的大哥吭哧半天愣是不想去,“爹,我去干啥?我这媳妇都没有一个,到那儿不是让人笑话吗?” 秦父无语的白了他一眼,“人家笑话你干嘛?走吧,看回来的时候,能不能再借几斤棒子面回来。” “你在家也没有什么吃的东西不是?” 秦淮茹的大哥挠了挠头,叹了一口气,“也是,这一天到晚的,连个吃的东西都没,就跟你们去一趟吧。” “一天天的,就知道吃......”秦淮茹的母亲脸色铁青,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 要说自己这儿子,娶不到对象,从她当妈的角度考虑。 她要是有个女儿也不稀得嫁给他。 一天到晚除了能吃,好面子,还能干啥? 在地里面背包米,能撒的满地都是,在地里种高粱,别人家的高粱都长老高了,自己家的愣是一颗没有,往下刨了一下,一颗种子也没有。 简直能把人气死。 农村不像城里面,有供应粮,种的粮食,都不算统购统销了,一年下来能有几块钱就不错了,更别说布票和肉票这种东西了。 所以,他们就指望这次进城能改善一下伙食,回来的时候,顺便拿回来一些。 ...... 灵棚是在四合院外面搭的,院子里面太小,容不下。 再说了,这是大杂院,除了贾家没有人想让灵棚搭在院子里面。 院里面的所有人都上手帮忙,但到了吃饭的时候,却是没有人在贾家吃饭。 “老阎,你咋也不去贾家吃饭?”刘海中端着自家的碗,瞥了阎埠贵碗里的饭,戏谑道。 阎埠贵摇了摇头,“我不去,贾张氏比我还精明,本来白事儿上的饭就不如红事儿的饭好吃,她连棒子面都不舍得,弄了几斤麸皮回来。” “我去干啥?吃她那点饭,再把牙给倒咯?” 阎埠贵只摇头。 要说,贾张氏的脑回路也是奇葩。 她为了省钱,连棒子面都不舍得,而是弄了半袋子麸皮回来,当院子里面的众人准备做大锅饭的时候,从里面盛出来,脸当时就青了。 刘海中用眼睛示意了一下阎埠贵,“老阎,你说贾东旭这么一走,秦淮茹会不会改嫁?” “这可难说,这不是以前了,现在国家鼓励改嫁。” 刘海中点头,“可不嘛,就算是贾张氏想拦,她也拦不住,毕竟还年轻,后半辈子还长着呢。” 阎埠贵眼睛瞅向灵棚下面坐着的秦淮茹,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不得不说, 秦淮茹这成熟的韵味儿是真的强,平时的时候,还没有这么显,现在一蹲下来,尽显无遗。 “咕都!”阎埠贵忍不住干咽了一口唾沫。 “老阎,你看啥呢?” 阎埠贵老脸一红,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