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凑近了一些,“一大爷,听说你在找养老的人,你觉得我和秦淮茹怎么样?” 嗯? 易中海勐然挑了挑眉头,认真的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和秦淮茹给自己养老? 而且还是他们两个主动提出来的,这让他有些难以相信。 或者说,有些觉得不可思议。 这是太阳大西边出来了? 随即怒道:“你个狗东西,拿这事儿开涮我是吧?” “一大爷,您这是什么眼神啊?”许大茂煞有其事的对着易中海发誓一般的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和秦淮茹都商量过了的,怎么敢那这事儿开涮您?” 易中海眼中的光芒闪烁,定定的看着许大茂的眼睛,想从其中看出来他真实的想法。 但是看了半天, 许大茂的眼神却是一点都没有变,这让他不禁诧异。 但还是再次问了一句:“真的?” “真真的!”许大茂点头如捣蒜。 易中海使劲吸了一口烟,然后继续说道:“口说无凭,咱可不能就这么说说算了,到时候咱们当着四合院里面老家的面,白纸黑字的写下来,你敢不敢?” “敢啊,有什么不敢?”许大茂义正言辞的拍着胸脯说道。 “嘶......”易中海看着许大茂的样子,心里反而起滴咕了。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却看不出来到底是哪儿的问题。 但既然话已经说道这种程度了,而且氛围也到了,他也不好再反悔,只能半信半疑的又提出了几个过分的要求。 “到时候我要是有病了,到时候端屎端尿,你真能伺候?” “能啊,必须能啊,我你还不知道吗?在咱们院子里面从来都是说到做到。”许大茂瞪着那双眼睛,一本正经的答应。 ...... 却说一个小时以前, 在许大茂的家里,秦淮茹将棒梗哄睡了以后,和许大茂在床边咬耳朵。 “大茂,你说的这事儿能行吗?” “怎么不能行?他易中海一个月的工资九十块钱,你和我加起来都没有他多,给这老东西养老的话,那些钱就都是我们的。”许大茂给秦淮茹分析道: “再说了,他还有房子,等以后还有退休金。单凭他们两口子吃饭能吃多少?一个月的口粮不过五块钱。” 秦淮茹却还有顾虑,“他们两个要是好好的就不说了,可要是有个病,有个灾的,咱俩还得床前伺候不是?到时候可就不是五块钱的事情了,再耽误咱们两个人,那都是麻烦......” 秦淮茹说的也都是实际情况,养老最怕的不是老人好好的时候,那花不了几个钱,怕就怕老人没有自理能力的时候。 你才在床前伺候, 花钱是一回事儿,耽误自己工作是另一回事儿,而且不是自己父母,端屎端尿也别扭。 反正秦淮茹是做不出来。 许大茂沉吟了一下,低声说道:“你咋那么是心眼子,咱们先把易中海的养老的事情给揽过来,至于后面发生的事情,咱又不和四合院里面的那些老家住在一起,到时候随便湖弄一下就得了。” 好嘛, 这狗东西压根就不是真心想帮易中海养老,而只是图易中海的工资、退休金和房子。 秦淮茹的脸色一变再变,打她心眼里面,其实是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的。 但许大茂后面的一句话,让她的心思彻底发生了变化。 “淮茹,你不就是想过娄晓娥那样的生活吗?如果咱们能把易中海的工资拿到手,再加上我们的工资,那就超过一百块了,比王平安的还多,娄晓娥算什么?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不行,鸡、鸭、鱼......” 后面的话,秦淮茹已经听不见了,她脑海里面徘回的是那一句:比王平安的拿到手的还多,娄晓娥算什么...... 娄晓娥算什么? 自从她从农村嫁到城里面以来,心底里面始终有一个难以逾越的高山,一个令她自惭形秽的人。 那就是娄晓娥。 身材比她好,肤白貌美不说,每每走在街上,看见她,秦淮茹都不由自主的低下头,不敢直视。 眼光还比她好, 过的也比她好, 娄晓娥那双小手一掐能掐出水来,哪像自己的手,过一个冬天,全都裂口了。 秦淮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每次想到娄晓娥,她都忍不住挫自己的手指,挫的指节发白。 娄晓娥早已经成了她心魔的存在,她做梦都想比娄晓娥过的更好。 许大茂说出来其他的话,她都不会同意,但唯独说出来这几个字,一下子击中了秦淮茹的软肋。 “行吧!” 秦淮茹终于点了点头。 这才有了许大茂找易中海的这一幕。 ...... 等许大茂回到家, 秦淮茹连忙上前问,“咋样?一大爷他答应了没有?” “答应了,怎么可能不答应,这老东西,现在想找个养老的人都想疯了,再加上张川又没了,我和他一提,他高兴都来不及呢!”许大茂得意的笑着说道。 “等过几天,老易说要当着四合院里面所有老家的面,白纸黑字的写下来。” “写下来?”秦淮茹怔了一下,想说什么,但又一想,写下来也好,省的到时候易中海不给钱,到时候没有地方说理去。 许大茂眼神发直,思绪早已经飞到了其他地方。 “我让他易中海尝尝,什么叫做:熬了一辈子的鹰,临了,被啄了眼睛。”直到这时候,许大茂眼中的凶光才露了出来。 许大茂为啥如此? 他为什么这么拼命的往上面爬,想当官?就是因为在他的印象里面,易中海在院子里面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批评许大茂他爹。 49年,许大茂十来岁,他爹被易中海举报,差点被拉出去吃“花生米”。 虽然后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