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这个世界的历史在人和魔神出现之前已经走过无数岁月,直至现在?” 无数道碎乱的回忆迎来,你陷入到了一片冰寒的世界。高耸的山峰在大地上奇迹般地伫立着,无数个人影不断地向上攀爬,向上攀爬,向上攀爬,就像是不断的向下注视,向下注视,向下注视。 …… 啊,这世界为何有这么高的山,连感知都可以紊乱,连思考都可以颠倒。 迷茫地,你在询问中踏上了这座阻挡过无数冒险家的山峰。 冰碛物,侵蚀的地貌,失温,风雪,怪异的植被,强大的生物,开裂的冰缝,难以企及的目标.......无数次地,你在它前面败下阵来,又是无数次的,你再度站在山脚下,向上望去: 一次,两次,三次……次…… …… 失败似乎是恒常的概念。你只能看着它依旧那样地高,直至高到永不可触及...… 可是—— “这世界上真的有永不可触及的山吗?” 仿佛灵感一点真就属于世界的守则,在这句话落下之时,回忆仰望的山顶上面冒出一线光的璀璨,正指引着去触及。 你的眼神逐渐恢复了冷静,来自莱纳德的记忆充满了无力下的希望,那是他的情感,却无法打动你,因为你知道风的力量曾将它折断:“不可能的,除非有东西阻挡攀登本身。” 那或可为[攀登不及]。 “……” 抛下了身上属于莱纳德的东西,你深吸一口气开始向上奔跑,越跑越快,越跑越快。 脚步坚定的,一路上的冰雪被你抛下,寒风被你抛下,形形色色的风景被你抛下 你超过了动物,超过了植物,超过了时间和空间,超过了回忆,超过了很多招呼着你的东西,你努力向着眼前的那一点奔跑,不顾一切—— “唰!” 一道光迎面而来,随着眼睛陷入白茫茫的同时,好像玻璃碎掉的声音也在耳畔响起。 天穹如同一道美丽的玻璃面,七彩绚烂地在外来者“撞入”时剥落掉。它的后面是许多许多不可知不可直视不可言喻不可理解的东西,那些东西化作了废墟似的的建筑,在外侧不断延伸出了一条不会停止的道路,且永恒地立于天之极上。 这...... 飘飘乎地,你的意识在摆脱玻璃层的束缚后本能地去探究它们,因此它们也轻轻地送来一点试探,然后....... “唔!” 剧痛从大脑里传来,现实状态首次影响虚无。你控制不住地松开按住陨石的手,后退地倒在地上。先前的回忆很快像是被海浪冲洗过的沙滩一样寸寸地消退,纯白的底色干净无害,却无端令人无比惶恐,它代表着....... “散兵!”努力地叫了一声,你咬住嘴唇强制自己不能晕过去。现在只有他在这里,人偶的记忆速度比你还要快,他又是神造的,应该也可以接受到并储存一部分东西——能记得多少就记得多少! 没有等听到回应,你就开始说出一串串自己能够记下的东西。 “嗯” ,从记忆抽回的散兵也捂住额头回道。他知道这句回应对方听不到,但他还是做了。 “原初......找寻一本...... 向上既是向下.....七国的顺序 天理和它的维系者......深渊..... 打开.......” “唔、唔、”大口地咬住自己,最后的那个应该是一幅场景,说不出来,只能用手在地上画着:一扇门,一扇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门。 可以打开的门,进入提瓦特大陆的门。 门......! …… 大脑和身体都无比空茫的状态让你在原地呆滞了很久,还是莫娜和荧看见了帮忙安顿下来,然后散兵一点点地梳理信息: 很久很久之前,蒙德这座尖帽子峰已经高到捅破了虚假的天空,到达外界。为了防止这个消息被普通人知晓造成恐慌,风神巴巴托斯将它吹断向海中抛掷变成小岛,而多年之后,对它的执念让冒险家莱纳德的命之座从天空坠下,变成了追寻而来的陨石。 ......一个人的执念。一个持续了千百年的人的执念。 “啊......” 靠在特意找到的背风处,你盖住半张脸,低低地笑了起来:“真是,统括官大人,他可真是......” “虽然早就知道天空是虚假的,可假到这种程度,仍然让人觉得可笑极了。”散兵也说。他看起来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