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和你说的这番话没有其他的意思,你不要多想。我当然知道何小姐能恢复健康,是再好不过的。” “曼文。你能这么想就是最好的。对了,我最近搞到一块上好的粉钻,我感觉很适合你,正好就趁着今天送给你吧。”唐殊兰笑道。 …… 梁曼文和梁轻尘从江家离开后。 梁轻尘将梁曼文手中的首饰盒,拿过来看了看,然后随意扔到了一旁,对她道:“一块粉钻,就把你打发了。” “着什么急?是我的,迟早都是我的。” “我就不明白了,今天早上明明说好的,要趁此机会给江家个教训,我也配合着你,结果呢?最后时刻你竟然说什么是误会,到底想干什么?” 梁曼文安抚着梁轻尘,“哥,江昭是唐殊兰的儿子,她怎么可能胳膊肘往外拐向着我,不向着江昭?如果今天在江家再继续闹下去,她可能会让江昭出来跟我对峙,但是最后得到的结果呢是什么?无非是以后见面大家都尴尬,就连唐殊兰,再见到我都尴尬。 现在在这关键时刻,我和她主动提及和解,我不追究,那她心里一定会记着我的好。” “记不记你的好有什么用?就像今天唐殊兰说的,江昭有老婆了,过段时间人家孩子都有了。何可人那个儿媳妇,她就算再不想认也得认了。” “我不急,我耗得起。以何可人的身体状况,我能把她耗死。” “你要跟她耗几十年,看你们两个谁先死?梁曼文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梁曼文扑哧地笑了一声,他忍不住伸手摸向梁轻尘的脸颊,对他说:“哥,他说什么傻话,谁会等她几十年,要不我们打个赌我赌半年内。我就能耗过她,你信吗?” “之前她半死不活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挂了,但现在我看他说话中气十足的。听说解药也研制出来了。” “最多半年最快两个月。” “行,那就看看,是按照你说的来,还是人家江昭老婆孩子都到手。” …… 房间内。 何可人安抚着江昭,对他说,“昨晚是趁你喝多了,她才有机会那么做的,不然她就算想嫁祸你,也嫁祸不成功啊,不要生气了。以后提防着她点就好了。” “……” “你昨晚喝的太醉了,今天头疼不疼,不让人给你熬碗醒酒汤!” 江昭伸手拉住何可人,将她拉坐在怀里,然后抱着她的腰,对她说,“老婆,你真好。” “我哪里好?” “哪里都好。” 江昭在何可人的脖子上吻着。 何可人被他吻得发痒,忍不住直缩脖子。 在何可人从江昭身上起来。去找用人做醒酒汤的时候。 江昭脸上的温情,尽数消失。 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去那头头顶冷冷吩咐:“送他们份大礼。” 何可人端着醒酒汤,从厨房里出来。 递给江昭,催促着他喝下去。 江昭坐在沙发上,没有接对何可人说,“你喂我。” “赶紧喝掉,一会儿凉了。” “所以你在凉掉之前,喂我喝完。” 何可人略有无奈地拿着勺子,喂到江昭嘴前。 在喝了小半碗后。 门突然被推开了。 唐殊兰看着这一幕,对江昭冷冷道:“还有脸喝汤。” 江昭不紧不慢地将嘴里东西咽下去,然后放开何可人让她站直了身子。 “妈,你怎么进来不敲门?” 唐殊兰嘭的一声将门关上,对何可说,“你就这么惯着他?” 何可人说:“昨晚的事情,江昭完全不知情。” “行了,你先出去吃饭吧,我有话和江昭说。” 何可人起身从屋子里离开后,江昭坐直了身子问道:“我老婆都信我,你还不信我?” “你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脖子上的痕迹就是梁曼文抓的吧?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怎么非要娶何可人的,娶到家里才多久?也不知道何可人脾气怎么变这么好了,要是我,早两巴掌扇到你脸上了。” 听到唐殊兰说何可人脾气好,江昭没忍住笑了一声,然后他对唐殊兰道:“她不和我生气。是因为她知道我不可能醉酒调戏梁曼文,昨晚的事,我真不知道怎么搞的,以后我会多加提防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