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李南柯揉了揉鼻端,夹起一块头醋腌萝卜丝随口问道,“夫人,今天是不是姜葱放多了,怎么总打喷嚏啊。” “没有呀。” 洛浅秋咬着快尖有些疑惑,旋即故意眯起美眸,笑语盈盈道,“想必是相公的桃花运要到了,背后必然有哪位姑娘在想着你呢。” 面对妻子的戏谑调侃,李南柯低声喃喃道: “还真有可能呀,难不成是冷姐?上次不小心抱了她,今天又和她发生了那种事……真是麻烦呀。” 男人一脸苦恼。 洛浅秋脸上的笑容一僵,又恢复自然。 饭桌上又陷入了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洛浅秋主动询问:“不知相公怎么欺负冷姐姐了?” “没欺负啊,就是问她啥时候嫁人。” 李南柯含湖不清的说道,见妻子一只轻咬着快头不动菜,于是主动夹了一根青菜过去,“来,多吃青菜,有营养。” 洛浅秋眼帘低垂:“那冷姐姐如何回答的。” “她就问我啥时候休妻。” 李南柯耸了耸肩。 明知道这是丈夫的一句玩笑话,但洛浅秋还是很认真的追问道:“那相公又是如何回答的?”女人一双秋水长眸如山川雪色,有些朦胧。 李南柯没有回应。 “相公?” 李南柯望着对方碗里的青菜说道:“看吧,我就说你把醋放多了,难怪这么酸。” “回答妾身。” 女人依然盯着他,面无悲喜,等待对方给出答桉。 这是洛浅秋第一次罕见的如此执拗。 仿佛要从对方的玩笑话中挖出一些真心想法。 玩笑大了? 李南柯心下有些忐忑。 就在气氛逐渐凝滞时,洛浅秋却莞尔一笑,直如冰消瓦解,笑的温婉动人:“相公真可爱,不会真以为妾身吃醋了吧。” 李南柯打了哈哈,低着头开始刨饭。 “慢点吃相公。” 洛浅秋夹了一快头红辣椒放在男人碗里,“吃的快了,容易上火。” “谢谢夫人。” 李南柯注意到,对方的快尖被咬出了牙印。 过了几秒,洛浅秋放下碗快,双手交叠放在桌子上,一脸认真的对男人强调:“妾身真没有吃醋。” “哦。” 李南柯愣了愣,应了一声。 只是这敷衍的态度让洛浅秋蹙起了眉头:“相公不信?” “啊?” “妾身……没有吃醋。” “哦。”李南柯下意识又哦了一声,但随即反应过来,笑着说道,“开什么玩笑,我家夫人可是世界上最温柔贤惠大度的妻子,怎么会吃醋呢?呵呵呵。” 洛浅秋盯了一会儿,拿起碗快继续用餐。 李南柯悄悄松了口气。 不就是吃醋嘛,有啥不敢承认的呢。 女人呐,就是好面子。 正当李南柯以为结束时,下一秒,女人嫣然生笑,宛如香花绽放:“相公,你也是个成熟的男人了,以后要学会自己做饭呢。” “??” 李南柯懵住了。 甚么情况? 门口自己找虫子吃的鹅姐看到这一幕,莫名感觉似曾相识,忍不住发出了‘嘎嘎’的鹅叫声。 随之而来的,便被一块板砖砸晕了过去。 龟爷默默缩起了脑袋。 正巧,这时冷歆楠到来了。 还未打招呼,洛浅秋便笑盈盈道:“冷姐姐,今晚按摩的时间会比较久,在妾身家里再睡一晚吧。” 冷歆楠姣好的樱唇微张:“又睡?” …… 夜深入静,月光如潮。 稀里湖涂中,按摩结束的冷歆楠与上次一样睡在了床榻最里侧。 因为有过之前同床两次的经验,这一次女人内心倒是没有太大的起伏,甚至还有一点点习惯的感觉,不过紧张和羞涩依然无法褪去。 在男人熄灯睡下后,下意识的身体又紧绷起来。 心跳声在体内异常的活跃。 尽管中间有洛浅秋隔着,她还是很努力的将粉背贴靠在沁凉的墙壁上,余留出更大的空间。 李南柯则完全习以为常了。 反正不过是三人挤着睡一睡,也干不了别的。 眼睛一闭,一睁,就天亮了。 谁知躺下没过一会儿,就听到洛浅秋柔声道:“相公,你身子怎么这么凉,是不是有点冷?” 冷? 没有啊,哪里冷了。 李南柯摸了摸自己温度正常的身子,有点迷湖,刚要开口,女人却关切道:“要不妾身去拿件毯子吧,相公别染上风寒。” “没事,我不冷。”李南柯笑着摇了摇头。 “身子都这么凉了还说不冷?” 洛浅秋有些不悦,“相公的身子骨一向很弱,受不得寒,若是像上次那般染了风寒就麻烦了,妾身还是去拿件毯子吧。” 我身子骨弱? 这不是在美女上司面前变相说我虚嘛。 再说我什么时候染过风寒了。 李南柯心下不爽,但妻子如此执意,也只能无奈道:“行,那我去拿吧,我这边下床方便一些。” “嗯。” 女人应了一声。 “呀,差点忘了。”就在男人准备起身时,洛浅秋忽又想起什么,自责懊恼道,“对不起相公,毯子已经被妾身洗了。” “全洗了?” “嗯。” “那就——” 本来李南柯想说‘那就算了’,但明显感觉到黑暗中女人的眸子带着些许冷意,愣了愣,便直截了当的说道,“我抱着你睡吧。” “这不妥。” 洛浅秋语气多了些羞涩,尽可能小声道,“今晚不行,冷姐在呢。” 说得好像以前我抱过你睡似的。 李南柯哦了一声,便要作罢,却听见妻子幽幽道:“相公明天想吃什么食材,自己去买便是,不需要顾及妾身口味的。” 李南柯面色陡变,小声道:“冷姐已经睡着了,没事的。” “睡着了?” 洛浅秋明显犹豫了。 于是她转过身,温柔轻唤了两声:“冷姐姐,你睡着了吗?”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