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尤其是别学金乌电力那边的创始人，逼得我架空他的权利，搞得大家都难堪。”
“是……”方杰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关于赵成新的事他多少也听说过，毕竟曾经意气风发的金乌电力创始人一夜之间变成了失去梦想的咸鱼，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理由的。
现在听李晗这么一说，赵成新的梦想估摸着就是李晗夺走的，更别说锦鲤粮油的事了。
谁都知道锦鲤粮油的最大股东是新加坡首富郭峰宜，然而在李晗接触锦鲤粮油后不到半年的时间，郭峰宜就把股份全部转让给了李晗，这事不得不说很蹊跷。
再考虑到郭峰宜的益康公司被华尔街做空……
这个瞬间方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看了看身旁这位不到三十就成为世界富豪排行前一百的年轻人，突然感受到了一丝畏惧：难道，这一切……
接下来，方杰就一直在思考着这件事，越想他越觉得可怕，与此同时他又忍不住怀疑：这真的是人类能做到的事吗？
方杰沉默着不说话，李晗也乐得陪王蔓聊聊天。
“脚痛不痛？”李晗握着王蔓的手问。
“还好，没怎么走路嘛。”王蔓笑道，然后凑到他耳边说：“待会记得扶着我，我怕穿高跟鞋走不稳。”
“那你可千万别离开我身边。”李晗在她手背上轻吻了一下。
“越来越会撩妹了。”王蔓在他脸上戳了戳调侃道。
很快，给主播的颁奖都结束了，猫屋嘉年华也进入了尾声，接下来就是主播们各自招待自己粉丝的时候了。
李晗走完了这个过场也算是任务结束了，准备带着王蔓回家。
“那，方总，我就先带我老婆回去了。”李晗跟方杰打了个招呼。
“是，我送您出去。”方杰这才勐地回过神来，走在前面帮李晗开路。
来到会场外，李晗上车之前，方杰再也忍不住了，开口问道：“李总，您和新加坡首富郭峰宜之间……是发生了什么吗？”
李晗示意王蔓先上车，然后才好奇道：“为什么这么问？”
“就是有点好奇。”方杰笑着说，“您看，他不是把锦鲤粮油的股份都转让给您了吗？”
“哦，那不是因为他的公司被做空所以缺钱嘛。”李晗无奈的耸了耸肩，“国内能吃下这么多股份的人可不多，再加上当时大豆行业不景气嘛，只有我愿意接手。所以……”
“那、那……”方杰支吾着，一咬牙在心底嚷嚷了一句“死就死吧！”，然后干脆的追问道：“益康集团被做空这件事，和您有关系吗？”
“为什么想知道这件事？”李晗饶有兴趣的问，“追究这些有意义吗？”
“就是，作为一个生意人，实在是……很想搞明白。”方杰咬紧了牙关。
李晗只是微微皱眉，沉默了许久后才说：“下次不要在我老婆面前说这些，这次就算了，不跟你计较。”
说完，李晗就转身上了车，摇下车窗向方杰挥了挥手：“方总，我是个好人，您只要记得这点就行了。”
“是……”方杰傻愣愣的回道，但这个回答显然是表示了肯定。
这瞬间，方杰把一切都想明白了，也大致知道了李晗在整个事件里做了些什么。
从事后的角度，顺着答桉逆推过去也许很简单，一切都合情合理，但如果是在当时，想要从那无数种可能里找到这一条，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回见。”李晗最后跟方杰打了个招呼，便驾车离去了，留下在原地发呆的方杰。
在驾驶座上，李晗不由得叹了口气：好像把方杰给吓到了。
方杰是个聪明人，但有时候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徒增烦恼而已。
“老公。”王蔓在副驾驶上欢快的喊了他一声，“我肚子有点饿了，晚上没吃什么，我怕吃太饱穿不上这身衣服。”
“要去吃金拱门吗？”李晗笑着问。
“要！”王蔓开心的笑着说，“老公最好啦！”
“是啊，你老公是个好人。”李晗摸了摸她的美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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