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蜜又是柔柔笑道。 “在下没有异议,烈山堂田言,农家女管仲,更别说烈山堂、蚩尤堂数十年来交情甚好。” 司徒万里连忙也是摇摇头。 “大小姐,如今蚩尤堂无首,有您主持大局,再好不过。” 与列的蚩尤堂弟子也是深深的缓了一口气,让田言暂代蚩尤堂堂主之位,总比苍璩好多了。 “蚩尤堂有大小姐主持大局,万幸之事。” 其余的蚩尤堂弟子亦是颔首。 较之于在场的田蜜、司徒万里、苍璩等人,烈山堂大小姐乃是最佳选择,他们愿意如此。 何况,多月来,实力不逊色蚩尤堂的烈山堂在大小姐的管辖下,也是很好的运转着。 “有苍璩堂主暂时管辖共工堂,亦是共工堂的幸事!” 与列的共工堂弟子中,当即……也是一人快步走出,深深一礼,很是热情道。 “你……,我不服!” “共工堂有共工堂的人,堂主可以自己决出,无需苍璩堂主费心。” 突如其来,闻同伴之言,正在迟疑的共工堂弟子怒声喝道。 “哈哈,无需担心,本座并非觊觎共工堂的堂主之位,何况本座所在的神农堂现在还未整理好。” “本座只是暂代共工堂堂主之位,待农家渡过眼前危局,一切自当你们自己抉择。” “你姓名为何?本座看好你,接下来共工堂的大小之事落于你身,有解决不了的,告知本座!” 苍璩一步踏出,行至那位率先表态的共工堂弟子跟前,双手将其搀扶而起,面上带着别样的笑意。 对着其余的共工堂弟子看了一眼,交托重任。 “苍璩堂主,在下共工堂田牧!” 田牧,年三十有余,感苍璩这般举动,心中也是不住激动。 无论如何,现在田仲堂主已经死了,共工堂无首……成为事实,而眼前的局势……已经很清晰了。 完全在苍璩和几位堂主的掌控之中。 共工堂的事情,看似要由共工堂自己抉择,实则不会由他们自己抉择的,苍璩实力超凡,更为手段狠辣。 果然违逆此人,后果难料。 还不如率先表态,以为大用。 “田牧!” “你果然识大体,本座看好你成为下一任共工堂堂主!” 苍璩不吝啬夸赞。 “多谢苍璩堂主赞誉!” “有苍璩堂主暂管共工堂,一切自然会更好。” 田牧欣然,深深一礼。 “哈哈哈!” “诚如此,那就各自散去吧。” “明日还有要事相商。” 苍璩大笑,自己喜欢识时务的人,也喜欢审时度势的人,这样的人往往可以活的很久。 至于那些冥顽不灵的人,接下来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 …… “知道那份绢帛文书上写的什么吗?” 半个时辰之后。 侠魁的身死大厅之内,已然升起白色的纱幔,许多六堂弟子正在准备田虎的身后事。 厅前的院落内,苍璩正和烈山堂田言并肩而立,彼此随意低语着什么。 谷蹱“那……并不重要。” 夜幕之下,田言肩头搭着一件白色的狐裘披风,双手交握身前,一只暖壶在内。 扫了苍璩一眼,平静道。 “现在……的确不重要了。” “说来,本座对你越发有兴趣了,田猛、田虎……一个是你父亲,一个是你二叔。” “先后身死,你却如此反应。” “可否于本座说说其中的隐情?” 有些事情,苍璩自觉猜测的差不多,可还是有一些瑕疵没有想通,如……田猛是田言的父亲吧。 这般关系,结果……田猛死了。 田虎也是田言的嫡亲血脉之人,结果……自己对田虎下手,她也没有拦阻,着实奇怪。 一点血脉情分都不讲的? 苍璩都觉得自己做不到! 却是看她和田赐之间,也非如此。 “你猜?” 田言秀丽的面上不为异样,迎着苍璩希冀的神态,嘴角轻扬,两个字清风一般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