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们有这个本事没有!” 屋内另外三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朱桂谊,毕竟他在母亲杨媚在五十六区的地位可不低。要不是看在杨媚的面子上,三人背后的势力也根本派遣他们去帮助朱家。 朱桂谊对国内情况不是很了解,追问道:“如果判,我父亲和弟弟估计会判多久?” “说不好。”拿着匕首的异能者道:“你父亲无期是肯定的。你弟弟嘛,就要看他知道多少了,顶多就十五年。” “懂了。”朱桂谊松了口气,不是要命的事就行,先想办法保住朱桂友,至于朱达常修为全部被废除,已经没有任何价值。 一想通这个道理,朱桂谊心里颇为不爽,暗想自己不该说出那番言论,因为自己变身狼人后失去理智,害得朱家被查! 晚上十一点多,石楠刚洗完澡,就听到急促的砸门声和门铃声。他诧异的打开门,却发现门口站着的是气喘吁吁的罗浩。 石楠好奇问道:“怎么了这是?” “谭……”罗浩急促的说着,不由吞咽了一口唾沫,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谭僳……” 关于谭僳这人,石楠是知道的,绵城丹药厂的厂长。 石楠皱眉问:“谭僳怎么了?你能不能喘匀实了再说话?先进来。” 罗浩一边用手在自己的前胸不停的顺气,一边焦急的说:“谭僳那个老王八蛋,他正想着坑我石叔呢!” “我爸?”石楠眼皮忽然一阵狂跳。 罗浩骂道:“我听我爸说,那个老混蛋私底下找二阶丹药封装组的组长费文华,威逼利诱让他诬陷你爸盗窃中品二阶丹药十多瓶,据说价值上百万!” 石楠心里咯噔一下,额头青筋暴起:“真有这事儿?” 罗浩点点头,说:“费文华跟我爸以前是一个村的,跟我爸是拜把兄弟,俩人关系特铁。今晚他拉我爸喝酒,喝多了跟我爸说的这件事。那个谭僳给了费文华两个选择,愿意配合他,就给他五十万、年底提一级,不愿意配合,就收拾东西准备年底下岗。” “卧槽!!”石楠被惊得破口大骂,追问:“那个费文华是怎么个意思?” 罗浩说:“他现在正犹豫着呢,二十万不是小数目。但拿了他心里又不安,怕哪天东窗事发,可如果不拿这钱,谭僳年底就让他下岗。他老婆没工作,儿子还没大学毕业,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反正是一生一死吧。” 石楠头上的青筋与心率同步,不停狂跳。没想到天下第一楼生意好到让谭僳想出这种办法来报复自己,这是要逼自己玩命了! 丹药厂里关于盗窃的破事石楠曾多有耳闻,尤其是绵城丹药厂这种国企,盗窃案层出不穷。有人偷药材、有人偷成品丹药,甚至还有人偷炼丹炉,这几年公安也过来抓了不少,而且定性了之后是真起诉判刑,毫不手软。 这里面也出过不少栽赃嫁祸的事情,曾经听石建军过说,有一个炼丹师伙同他人盗窃炼丹炉,被人发现后反而诬陷栽赃给对方。普通的大型炼丹炉也就是十来万块左右,害的对方被判了三年半。价值一百多万的二阶中品丹药,那岂不是得十年以上? 谭僳既然决定做这样的事情,一定不是小打小闹,他会一定会把人证物证的整条证据链拼凑整齐,不留任何破绽。 石楠脑子转得飞快,仔细思考构成盗窃罪所需要的证据链条。 首先是人证,要么得有人出来诬陷石建军偷了丹药,要么就得有人出来诬陷石建军卖了丹药。二阶丹药封装组的组长费文华自然是前者,谭僳甚至可能还准备了后者。 其次是物证,也就是他们要诬陷到石建军身上的丹药,这个是现成的。 如此说来,一旦费文华同意,就能够成基本的人证物证。虽然还不够全面,但谭僳如果稍稍在里面使点手段、疏通一下关系,说不定就会顺理成章的成立! 石楠怒火攻心、浑身发抖,前世自己父母提前下岗,果然是谭僳干的。现在又是因为自己点生意,他竟然想把自己父亲诬陷入狱! 你是厂长你就能公报私仇?你是厂长你就能胡作非为? 石楠握紧双拳,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看谁笑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