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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4、为情所困(1 / 2)

711、大吃一惊!

谭峭十分强调内修中精气形神的相互关系,相互作用,指出“以形用神则亡,以神用形则康”。(《化书·用神》)神为形之统帅。“太上者,虚无之神也;天地者,阴阳之神也;人虫者,血肉之神也。”宇宙、天地、阴阳、万物“其同者神,其异者形。”(《化书·神道》)“是故形不灵而气灵,语不灵而声灵,觉不灵而梦灵,生不灵而死灵。水至清而结冰不清,神至明而结形不明,冰泮返清,形散返明。能知真死者,可以游太上之京。”(《化书·神道》)

谭子认为,宇宙天地万物之间,价值最高、最大的东西莫过于神。没有神,世界是死的,有了神,世界才会有生气。当然,谭子也并不是在讲梦话,认为宇宙中存在着一个区别于人的世界,在那里由神统治着。其比喻或许不恰当,但其深刻的含意在于让人们充分认识到人体中神的巨大作用。神不可落于形迹,“唯神之有形,由形之有疣。苟无其疣,何所不可?”(《化书·耳目》)人通过修炼,使得形散返归到明,这个明就是神。只有使意识、思维达到静、净的状态,也就是必死、“真死”,心死而神活,心静而神明,心净而神灵。最后忘神,进入清虚永恒之境。

在谭子看来,神气关系密切,不可分离,“君子藏正气者,可以远鬼神、伏奸佞;蓄至精者,可以福生灵,保富寿。”(《化书·确松》)“神化气,气化神”(《化书·紫极宫碑》),“神含气”(《大含》),“神由(犹)母也,气由(犹)子也。以神召气,以母召子,孰敢不至也?”(《云龙》)

神与虚两者之间也可以互相转化,“虚化神,神化虚”。(《紫极宫碑》)

神与身的关系是:“载我者身,用我者神,用神合真,可以长存。”(《阳燧》)

神、气、形、虚四者相互之间的总关系是:“命之则四,根之则一”(《正一》)。

总之,四者中的任何一个都不能割裂、孤立地抽出来加以论证,否则,就会导致曲解谭子原意,滑入宗教迷信的泥坑。

通过对神、形、心、气的特殊修炼,就能得灏气之门,知元神之囊。总之,谭子《化书》十分原则地透露了人们可以通过蜇藏、内视、收根、韬光等道教秘传之法,对生命活动走向作逆向锻炼,由形化气,化神,最后化虚,完成超越。由于人们只局限于了解那些陶冶五行、流行无穷、八卦环转、神物化生的火、水、天地、变化之道,不善于体悟万物,察知身心,因而无法了解“既幽且微”的“大人之道”,也无从评价其中的是非优劣。

谭峭修道,并不是要将整个世界忘却,而是十分了解、关心当时的社会、民情。他长年累月在久游访,观察面广,洞察力深,《化书》中的不少篇幅就是针对当时的社会问题,有感而发。例如,他指出人民贫困的根本原因就是统治者残酷剥削所致:

一日不食则惫,二日不食则病,三日不食则死。民事之急,无甚于食。而王者夺其一,卿士夺其一兵吏夺其一,战伐夺其一,工艺夺其一,商贾夺其一,道释之族夺其一,稳亦夺其一,俭亦夺其一,所以蚕告终而缲葛荸之衣;稼云毕而饭橡栎之食。(《七夺》)

而统治者建立国家,其所作所为,只是穷民之力,以为城廓;夺民之食,以为储栗。(《有国》)

政治腐败、社会动乱的原因,非兔狡,猎狡也;非民狡,吏诈也。慎勿怨盗贼,盗贼唯我召;慎勿怨叛乱,叛乱禀我教。(《太和》)

上昏昏然不知其弊,下恍恍然不知其病,其何发救之哉?(《大化》)

但是,谭峭并没有指出社会改革的良方,只是希望统治者内部进行调节,以缓和正在激化的社会矛盾。只是令人可惜的是,这样一位奇才,谭峭谭大侠并没有成为一名社会的改革者,但他对当时社会现象的深刻揭露却给后人留下了沉思。作为道教学者,他以终生的实践,总结出行之有效的修炼原则,从而丰富了道教超越人生的理论。

这可以说就是谭峭谭大侠的一生,希望我们对他和他的理论实践有所理解和运用,莫要空念了他的一片良苦用心!

“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笑我疯,笑我颠,一把扇儿破。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哎,哎,哎!无烦无恼无忧愁,世态炎凉皆看破,走啊走,乐啊乐,哪里不平哪有我,哪里不平哪有我。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你笑我,他笑我,酒肉穿肠过。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哎,哎,哎!天南地北到处游,佛祖在我心头坐,走啊走,乐啊乐,哪里不平哪有我,哪里不平哪有我。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一半脸儿哭,一半脸儿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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