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过得挺好的。” 杜氏确是是伤心生气,连嘴唇都在微微颤抖,女儿嫁给一个纨绔不说,怎么还守上活寡了!想到这杜氏双手紧紧捏着岳筝的手不愿放开。 “母亲,我......”岳清清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杜氏打断,只能不高兴的撅着嘴坐在一旁。 “算了。”岳筝淡淡的道了一句:“许是我命好,碰上如意郎君了吧。”说罢转身拎起茶壶给杜氏沏上茶:“这是侯府的城南花茶,我喝着香甜特地给母亲带来了些。” 杜氏勉强的笑笑,心不在焉的摆弄着手里的佛珠。 “二姐姐,你也来一杯,这花茶清淤下燥,顺血活气最是好用,多喝一些对女子是有些好处的。”说罢手腕一抬,便给岳清清也斟了一杯。 至于她说的功效吗,只是普通花茶,不过是她用来试探刚才的猜测罢了。 岳清清脸色变了变,下意识的往后靠着椅背有些嫌弃的开口:“多谢三妹妹,我现在不渴。” 岳筝和岳清清几乎面对面,岳筝当着这人的面轻轻一笑对着岳清清眨眨眼,在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便回头一副伤心样子:“母亲,二姐姐一定是厌烦我的吧,连杯礼茶都不肯收下。” “你!”岳清清见她挑衅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抬眼就是杜氏那双失望的眼睛。 “母亲!她是装的!”岳清清急的直跺脚。 眼见气氛越来越紧张,岳筝吸吸鼻子,既然有了结果,就要在杜氏心里埋下怀疑的种子。 女子私会外男是大罪,岳筝有了岳清清的把柄,就算告诉杜氏,依杜氏的性子绝对会隐瞒,这是岳筝对岳清清的报复,刚准备再说点什么,只见外面进来一位家仆。 “夫人,老夫人请您和小姐们过去。” “知道了。”杜氏吐出一口气来,等家仆走后便牵起岳筝的手:“走,同我一起去拜见你祖母。” 杜氏就这么同岳筝走了,丝毫不理会在后面叫喊的岳清清。 岳筝跟在后面往老太太院子里走,这位老夫人平日里可不待见自己,这次怕是要给人从自己身上出出气吧,既然送上门来了那就不要介意她粗鄙不堪。 进了屋桌上已经开了宴,岳家的老夫人依旧坐在上位,眉眼微皱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见着杜氏和岳筝进来,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 “儿媳给母亲问安。” “孙女给祖母问安。” 两人行了礼,岳筝便同杜氏往二房的位置走,父亲与兄长早就落了坐,岳筝抿唇微笑,行礼问安后落座。 岳筝坐下后看向对面,大房的赵氏双眼红红,怕不是哭了许久,岳茹的也相差无几,看样子,这两人这是刚在这里告过状了。 “筝妹妹,听闻侯爷与世子已经出发去边关了。”岳茹先开了口,戳破了岳筝的处境。 岳筝点头接招:“边关最近战乱,圣上特地许了夫君一起,即得陛下重视,夫君与公爹自是责无旁贷。” 岳茹用手帕挡住嘴轻笑:“倒是辛苦妹妹,新婚的第二天便和夫君相守两地。” 岳筝假笑:“多谢大姐姐关怀,不过姐姐倒是在意我和夫君的私事,怕不是姐姐也有了意中人,想先来妹妹这里取取经?” 岳筝说完还不忘回头看向赵氏:“大伯娘,大姐姐若是有了心上人可要跟我讲,我如今是出阁女,替姐姐去打听打听什么也方便些。” “用不着你!我们茹儿清清白白,你切要在这里污言秽语。”杜氏本就心里生气自己损失的银钱,岳筝嘴上还不断的给茹儿扣帽子,便开口呵斥。 岳筝侧脸迷茫的看着杜氏:“母亲,是女儿又说错了什么了吗?” “阿嫂,小辈们的玩笑话你怎可当真!筝儿今日回门你且在这里甩脸色耍威风是何意思!是瞧不上我们筝儿还是瞧不上我们一家子。” 其实岳筝现在不断的拱火,一是因着要给自己泄火。 二是,她想看看杜氏这拎不清的性子会不会眼睁睁看她受欺负。 岳筝也有私心,她从小没有父母,她喜欢杜氏,所以急切的证明杜氏是爱她的,看着杜氏出声,岳筝心里有了些欣慰,自己还是有母亲的。 “你什么意思!是谁在这耍威风!”赵氏也不示弱,对着杜氏回怼。 “自是你们无理!” “你!” “够了!吵什么!”岳老太太发话,争吵中的两个人便闭了嘴。 “岳筝,你夫君昨日在东街放了一把大火你可知道?”岳老夫人本就不喜岳筝,更懒得与她说些场面话,索性直接戳破窗户纸,想要岳筝将这事担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