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芦孝兵轻轻摇了摇头。 “这不是我说的,这是大将军的推测!” “可是,离开即墨的时候,大将军只是嘱咐我服从你的安排,丝毫没有标明这一点啊!” “老肖,那是即墨!我大唐未来的航海根基,大将军不希望让即墨陷于惶恐之中,所以把他的推测写在了信里。” “大将军说东瀛人看似谦和、无害,然皆人面兽心之辈,凶残、暴戾、无恶不作,无所不为,虽禽兽无可与之匹敌。” “胶东海民,迎奉激浪,性情坚韧,倭人占其土,必不会善罢甘休,然后半载已过,普天之下却无文登海民之声。” “至少即墨海民已经整整半年没有看到任何一艘来自文登的海船,而这两日在观阳,询问的过程中,同样至少半年没有看到来自东边的渔船了。” 一直没有再说话的柴老道默默的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芦孝兵是不可能骗自己的,也就是说那位叫做郭戎的大将军的推测多半是真的,文登以东的大唐子民大半可能已经罹难。 比起那些喜欢打着吃斋念佛名义开门敛财的秃子们,道门的弟子更喜欢在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盛世隐世。 当然,不是每一位真正的僧人都是贪婪之辈,也不是每一个道门弟子都是有一颗正义和侠义之心。 但是,此时此刻,当老道人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人还是那个人,然而芦孝兵感受到的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血腥和压抑。 “萧师侄,派人给终南山送封信吧!” “是师叔请讲!” “道士该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