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水塔顶部观察了一会儿四周的地形,心底就隐约有个想法——装备库西侧是一片长达2公里多的半月形山垄,南缓北陡,利用好了,或许是能打一场以少对多的战斗的。 从大团据点要到达装备库,向北走直线是最近的,但要穿过我现在所在的废墟地带,这里是战斗最激烈的区域,他们如果不想一上来就遭遇正面冲突,就绝不会走这条线;而西侧的半月形山垄植被较少,不利于隐蔽,他们应该也会尽量避开; 相对最优的是东侧的丘陵线,树林茂密——就是我们队长阵亡的那片树林。有纵深,可进可退,如无意外,将会是大团的第一选择。 “我打算在东侧的树林里设陷阱,作出有人埋伏的假象,让他们改走西线,”我说,“西线植被少,但沿着山体还有一些冲击沟可以利用,埋伏一队人在那里,趁他们经过时打乱他们的队伍,只要距离足够近,他们碍于队伍中带着平民人质,也不敢放开手脚使用热武器。” “这队人不需要直接救出人质,只要趁乱把大团一路往北引,拉大他们队伍的前后间距。再有另外两支队伍,在北面山势最陡的位置形成夹击,拖住他们的战斗人员,第一队人这时在后方负责疏散掉人质,再调头回山上,三面合围,把大团彻底歼灭。” 5号听完,没有直接表示同意或反对。只说:“这个计划风险很大,成功率不超过42.09%,你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这凉水泼得还有零有整的。 我笑:“这种时候,不应该给我一些鼓励吗?” “你不需要鼓励,”他语气平淡地说,“因为只要有一线希望,你就不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