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晨晨撕下胡须,“你们有没有觉得我有点眼熟。” 他们一齐看向她,蒙全想了想,想不起来,于是问道,“是有点眼熟,但我们什么时候见过吗?” 赵晨晨解释道,“就是你们昨晚抓小偷,顺便帮我找回了钱包。” “是你啊,你还给我很多好吃的。”蒙全一下子想起来了,“姑娘你们怎么穿成这样。” “我们昨晚想要回去发现马车不见了,寺里又不留女客,我们只能女扮男装留宿了。” 蒙全回答,“原来是这样,那你怎么要去长史府。” “我亲戚在长史府,我从小也在里面长大。你们帮了我这么多忙,要不来府里喝些茶休息一下。”赵晨晨真诚看向小哥哥,想尽个宾主之谊,毕竟帅气的小哥哥能多看几眼也不吃亏。 “我们还有事。”小哥哥淡然出口,似乎不以为意。 赵晨晨继续问,“你们留在这里几天啊,你们想来玩和管家说一声就可以了。” “我们……”蒙全刚想开口。 “咳咳……”林涛咳嗽了几声,看了公子一眼,于是说,“我们具体也不清楚。” “这样啊。”既然他们不方便说,赵晨晨也觉得不好再多问。 “昨晚你买的板栗酥真好吃,城里哪里还能买到啊?”蒙全念念不忘。 “街上买的,不知道晚上还有没有。”赵晨晨回答。 “这里还有什么好吃的?”蒙全咽了咽口水,问道。 “……”接着一路上就是两个吃货在交流。 “公子,到长史府了。”坐在车边的人开口。 赵晨晨也知道该走了,于是说道,“多谢你们,有空来府里喝茶啊。” 赵晨晨说了声,就和阿宁下了马车。 阿宁已经跑去府里大门,叩了叩门,门只开了一个小角,一个小厮探出头来,随即又把门关上。 这是怎么回事?阿宁又跑过来,“他们说,要通报管家和老爷才能进来。” 真是古代大户人家出个门这么麻烦,兴师动众的。 赵晨晨目光看向大门,“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赵晨晨又把目光看向轿子,不知道能不能让她进去坐一会儿。 风把侧边帘子一角吹起,小哥哥坐在轿子里正擦着剑,头也不抬,赵晨晨心一跳,不给就不给,拿刀拿剑的。 过了会儿,大门开了,孙管家匆匆迎过来,“小姐一晚上去了哪里,夫人找不到小姐,心里可着急了,已经派人去寺里接你了。” 赵晨晨只是回答,“我去寺里还愿,祛病消灾。” “小姐,先回去吧,老爷和夫人都在清竹院等你。” 赵晨晨很是无奈 “等我?”大早上两堂会审吗? 孙管家打量着后边的轿子,“小姐,这轿子似乎不是府里的。” 赵晨晨连忙说,“我们在光慧寺遇到一些意外,幸亏他们好心带我们回来,有劳孙管家应当答谢人家。” “应该的。”孙管家上前一步,往后横了阿宁一眼,“阿宁先和小姐去清竹院见老爷。” “是。”阿宁低着头说。 清竹院里,青竹茂盛,赵晨晨也被风吹得有些哆嗦,问道,“阿宁,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就要到午时了。” 一进屋,一股暖气袭来,绕过青竹插屏,迎面一屋子的人,爹坐在屋内正中满脸怒色。 赵晨晨不明所以,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不就是偷偷跑出去,回来晚了吗? 赵连见到赵晨晨很是恼火,拍着桌子,“跪下。” 上辈子就没跪过人,好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赵晨晨低下头,带这些委屈,“爹,娘。” 爹语气满是怒意,“昨晚去哪了。” “我去光慈寺里还愿。” “早不去晚不去,非要这时候去。” 赵连眼睛睨着旁边跟着跪下的阿宁,“阿宁,你不拦着小姐,反而跟着她出去,罚三个月的月俸,杖责二十棍,拉下去。” 阿宁哭噎着被两个小厮拉着,赵晨晨护在阿宁身前,“爹,都是我的错,不要责罚阿宁。” “下人犯错就这么算了,以后是不是不用管了,让她们做夫人小姐算了。” 爹的声音也扬起来,“拉下去,你的错另算。” 赵晨晨着急起来,伸手发誓,“爹,我保证下回没有允许不再随意出门,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