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纷扰和祸端。”
叶安儒雅的笑了笑,端起手中的茶水道:“有一句话回去告诉范仲淹,国朝已堕深渊,百姓分化愈发的大了,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如是而已,想要安定若不能平衡好百姓与权贵的利益,不想着如何缩小差距,整天想着做强盗从外人身上捞钱,这必然是作茧自缚的。”
张应方看了看四周忍不住低声道:“不知叶侯这话是好友之间的私语,还是……”
“好友之言,顺便告诉他土地兼并,权贵垄断商业,手工业,从粮食到物价皆在权贵手中,距离百姓揭竿而起之时为时不远了,哦,这是我在大白天发癔症说的话,你也可以告诉他。”
张应方面色尴尬,忍不住长叹一声道:“皆知叶侯深谙兵事,商贾,格物之道,若是能把这番高见写入奏疏以呈御览该多好!”
“你疯了?这话若是给官家瞧见,怕不是又要头疾发作,啊!我忘了,你恐怕会一字一句转述我的话,是吧?!”
张应方无奈摇头,瞧见叶安将手中茶水放下,便起身告辞:“叶侯不必挑拨,国朝君臣两不疑!”
“哈,说得好!告诉范仲淹若东京城待不下去了,可以随时来我河西啊!”
“岂有此理!”
就算张应方脾气再好,也受不得叶安这般挑衅,怒气冲冲的甩袖而去,倒是叶安看着他的背影微微摇头,自己这样害范仲淹恐怕老范日后要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