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满意道:“兔毫盏,好物件,正是好配玉堂,徒儿快快尝尝,这玉堂酒可算是琼浆玉露,也是这雨花楼能在阳城县立足的本钱,便是豪富之家也欢喜的紧!” 叶安笑了笑:“徒儿不胜酒力,更是品不出这酒中滋味,只能陪师傅牛饮了。” 话是这么说,但叶安的手可不慢,端起兔毫盏仔细打量,果然上面的百褐色的纹路细密如同兔毛,闪闪发亮与盏中酒水交相辉映,美轮美奂的模样让他深陷其中。 这是古代的艺术精品,便是皇帝也喜欢的东西,绝妙之处让人爱不释手。 老道没有叶安那么矫情,端起兔毫盏一饮而尽,酒味香浓,叶安微微皱眉,这酒味他有些闻不惯,发酵的味道太重了些。 稍稍喝了几盏就不喝了,小斯这时出现,整个人如同一个货架,从手掌到肩膀上放置了好些砂锅碗碟之类,里面是各种精美食物。 老道自是雨花楼的常客,信手点了几个,于是这些碗碟砂锅就稳稳地落在了桌面上,小斯唱了声肥喏便再次离开。 两个人三荤三素算得上是大排场了,叶安惊讶的望向老道:“师傅,你我二人吃的了这些?” 老道摇头晃脑:“为师入这酒楼是给他们面子,自然是捡要紧的招呼,否则岂不是拂了人家的好意?” 叶安不解其意,但既然老道这么说他也就不客气了,腹中的五脏庙早已不安稳,反正自己身上没钱,边上就是直通大街的窗户,老道都不怕自己怕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