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钱德缓缓走进花厅道:“老爷,二郎,那几个腌臜货已经收拾了。钱凤昌说应当把钱涛也一并收拾了,但他毕竟是钱家的旁支子弟,又非与这几人有牵连,不过是做事不够稳妥,还请老爷定夺!” 钱德乃是跟随钱惟演多年的仆从,几句话便把事情说清楚,也给出了自己的建议,钱晦看了好生眼馋,他也希望自己身边能有一个这样靠谱的仆从,钱凤昌是不错,但相比钱德还是差了不少。 钱惟演皱眉道:“那便留他一条狗命,但却要打出钱家,除去宗谱名字与我钱家再无关联!” 钱德点了点头道:“此事老奴必定会办的稳妥!” 他知道从此以后,钱涛便彻底完了,这样的人一点被撵出去,再也不会有翻身的可能,甚至连身上的一切都会被剥夺。 留他性命不是开恩,而是彻底的让他经历从高门大户跌入尘埃的痛苦。 待钱德走后,钱惟演起身道:“这段时间朝中会有大事发生,眼下钱家后辈以你为首,好生约束不可多生事端!” 钱晦虽然心中不爽,但还是应下道:“阿爷放心,孩儿知晓了,必定会约束族中子弟。” 待钱晦也离开偏厅之后,钱惟演缓缓起身,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人对未知的恐惧要远远超过未知的本身,现在的钱惟演如同掉进了深井之中,他能看到井口的光芒,但却不知道井口外到底有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