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医术,自然是不知晓的了,这牛乳算不得药,喝多少也无干系,乃是食补之法!” “混账!” 叶安大喝一声打断了胡远的话,随即道:“官家乳糖不耐,喝了牛乳必定会肠胃不适,今日官家本就是吃多了,肠胃不好有些腹泻之状,你倒好一碗碗牛乳喝下去,本就不舒服的肠胃那里经得住这样的折腾?!” 刘娥急急的打断叶安的话问到:“官家腹泻不止乃因牛乳之故?!” 叶安点了点头:“臣已经瞧过,官家出恭之物多牛乳而少其他,牛乳发酵之味甚重,乃是因为里面的益处没有被身体吸收,而是在肚子里………留存一会便被排出体外。” “一派胡言!” 此时胡远已经顾不得其他,眼瞧着责任落在自己的头上岂能罢休。 指着叶安骂道:“黄口小儿岂敢这般张口胡吣?!牛乳无毒又无害,乃是进补佳品,怎生到了官家这里便有了害处?!你医术不精,便想把罪责推卸到老夫身上?!真是岂有此理!竖子尔敢!” 边上的吴夲皱了皱眉头,眼前的胡远早已没了御医的体面,更像是一个被人揭短的“泼妇”。 但作为昔日同僚,也作为一个医者,他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叶侯刚刚所说的乳糖不耐是何意?” 叶安并不理会气急败坏的胡远,而是向吴夲解释道:“所谓乳糖不耐之名全称是“乳糖不耐受症”乃是我家长辈的一个叫法。 有些人喝牛乳,羊乳没有一点问题,可有些人肠胃之中少了些东西,天生就不合适喝牛乳羊乳,一旦喝下去,肠胃不适,腹泻频频,只要停下,不出几个时辰便会无药而医。 当然,牛乳和羊乳都是好东西,这些人若是坚持少量喝一段时间下来,只要坚持日长,便不会有腹泻之状了。” 吴夲惊讶的看着叶安,他从未想到过官家的病症居然是因为这个,喃喃自语道:“未曾想牛乳也是不可进补过多?” “非是不可进补过多,而是因人而异,就如同用药一般…………” “这是那来的道理,本官从未听说!你这是信口雌黄!” 胡远还是不相信叶安的话,急急的污蔑叶安,但刘娥是个明白人,冷声道:“是不是污蔑你,待官家停了牛乳便知!” 此时的她心如刀割,就在刚刚她还亲手给病重的官家喂下了一碗牛乳,现在看来非是有利官家,反倒是加重了他的病情! 若真是如叶安所说,那胡远以及热牛乳就是害了官家的“毒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