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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四章信仰的脆弱(1 / 2)

人总是会给不合理的事情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这就是人的认知失调和自我辩解,这是人的一种本性,在没有办法得知事情真相的时候,便会把最终答案归咎于“怪力乱神”,因为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但叶安与秦慕慕不同,他们遇到过很多超乎这个时代认知的事情,所以他们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所谓的“神通”,叶安现在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让眼前的藩僧收了“神通”!

走下宣德楼后,即便是有宣德门前的禁军开路,叶安也是艰难前行,四周的百姓还在跪拜眼前的藩僧。

禁军们瞧见城楼上的朝臣和官家圣人都在看着这里,想要大吼让四周的百姓让路,但又不敢惊扰眼前仅靠一根滕杖悬浮空中的高僧。

那五彩细沙从始至终都在从高僧的指缝中流淌出来,仿佛永不枯竭。

藩僧就盘坐在“空中”,从叶安下了城楼子开始眼睛就没离开过他,脑袋还跟着叶安不断的旋转,最后直直的钉在叶安身上不肯移动分毫。

“和尚……”

“我不是和尚,我是修行者!大宋的官员您看我是有头发的,施主还请莫要误会,我是婆罗门的追随者,我的名字叫…………”

“我对你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兴趣。”

叶安毫不犹豫的打断了藩僧的话,没想到他不是佛教,而是信仰婆罗门教,也就是那个把人划分为三六九等的种姓制度来源。

但在现在的婆罗门教与佛教却有着极大的关系,叶安随即道:“若是你要练愈加,不要在这般人群喧闹的地方练,去寻个寺庙,在那安静的环境中不是更能体会“梵我合一”的境界吗?”

达陀罗惊愕的看向叶安,他没想到眼前这个东方的少年居然知道瑜伽,更让人惊讶的是他居然知道婆罗门教中僧侣修行参悟的是什么。

“施主是宋国的官员?”达陀罗抄着一口流利的官话向叶安发问,这次不等叶安开口,边上的禁军便呵斥道:“此乃我大宋的云中郡侯!乃是一位学富五车之人!”

达陀罗看向叶安露出慈悲的笑容道:“未曾想您就是叶侯,贫僧在大相国寺挂单的时候,常常听闻您的事迹…………”

“哦?那怕是听不到关于本侯的好说法吧?”

达陀罗微微一笑,面露慈悲之容道:“贫僧从未觉得叶侯的佛门十恶与我婆罗门教有何干系,相反我婆罗门教讲究的便是上下尊卑…………”

“打住!”

叶安厌恶的看向眼前的藩僧,随手掏了掏耳朵道:“别和我说那种姓之制,那东西在我看来就是垃圾,梵天若是真的存在,就应该降下灭世之劫毁灭你们的所在,从一开始就把人分成三六九等,永世不得翻身?这是什么道理?就如同猪羊牛马一样?滚蛋!我大宋不欢迎你!还有你这拙劣的戏法!”

眼看着少年人在自己面前“大言不惭”,达陀罗并没有生气,而是笑眯眯的左手一翻,五彩细沙瞬间止住,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指了指自己右手的滕杖道:“叶侯觉得这是戏法?”

叶安不屑道:“有本事你把右手松开滕杖试试?送不开吧?即便是你松开这滕杖也会稳稳地立在在地上,还有你这宽大袍服中的支架,教你一个简单的法子,以后不要用木头,该用竹子,那东西轻便、强韧、还有弹性,可比你这粗木要隐蔽的多,我只有一个问题,你是怎么把这滕杖掩人耳目的插到地里的?看来你很轻啊!否则插得不深很容易翻倒不是吗?”

叶安三言两语便揭穿了达陀罗的戏法,见他还不打算下来,而是紧紧地盯着地上如同沙丘一般的五彩“小山”,显然他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叶安可不会有什么仁慈之说,在四周百姓紧紧盯着达陀罗的时候,叶安必须要趁他病要他命,“怎么,还不打算下来?可别比我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扒了你这身皮!”

“贫僧若是就这般坦然的下去了,怕是再也走不出大相国寺!”

叶安毫无同情,只是冷冷的说道:“与佛门做出的交易?嘿,难怪你能凭空出现在这里,大相国寺的莲花法车刚刚过去吧?想般别人出头也要看看自己的手段行不行,至于这五彩沙……必然也是你早就携带在身上的,看似很多,但实际上也没有多少,只是源源不断的流出给人以不休不止的感觉,这样的戏法我汉家早就有了,算不得多么高明,你只能骗骗那些外域小邦,听说你去过庆州见过李德明?他被骗了吗?”

达陀罗微微摇头:“李德明命人直接砍断了贫僧的滕杖…………”

哈哈…………叶安一阵爆笑,随即感叹道:“还是应该使用暴力啊!你看,一切的戏法在暴力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所以你自己下来,不要让我动手。”

作为一个僧侣,在大庭广众之下装作得道高僧模样半天,最后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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