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自是应该!” 薛奎一时惊奇,而叶安却觉得这很正常,孩子营养跟得上,不满一岁便能叫父母很奇怪吗? 随着薛奎的开头,不少朝臣前来同叶安打招呼,虽然他并没有差遣在身,但一系列的名头却足以让人重视起来,最重要的还是官家与他之间的那股子亲厚。 谁不知道官家亲政后将要进行一系列的任免,像叶安这种圣眷正隆的,必定会委任要职。 幸亏叶安蓝继宗准备了厚实的裘衣,才让朝臣们免于被冻成冰棍,在这个寒冷的冬夜中有人欢喜有人愁。 一些人知晓了自己的命运,脸色自然不好看,也没人愿意搭理他们,这些人便是之前刘娥监国时站在刘娥那边的朝臣。 这些人才是真正惶惶不安的,他们不是张耆那种身为枢密使的朝中重臣,更不是吕夷简那种相公,官家亲政后他们被贬出外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就算是张耆,吕夷简之流怕是也要出判州府,他们这些人能得一个知州事或通判便极为难得了。 宫墙内外完全就是俩个世界,从东华门出了宫,叶安便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这是繁华的东京城第一次变得如此萧索,悲伤。 百姓之家自觉的在门楣上挂白麻,一些家中没有的还去寻了棺材店的伙计免费领取,开封府的衙役,巡城的虞侯,打更的更夫,都在这黎明之前还上了素服。 就连日日笙歌的青楼妓馆,象棚瓦里也没了作乐欢笑之声,国母以丧,举国治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