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是何道理?甘凉之繁华岂可比之东京?甘凉之兵甲岂能胜于东京?” 这句话戳破了很多宋人心中的骄傲,东京城,这个以大宋全国之力养活的城市居然已经被甘凉那种偏远之地追赶而上,数代人的努力不及甘凉几年的成就,王尧臣的恨也是朝堂之上众人的恨…… 渐渐的,很多人看向叶安的眼神变得不一样起来,王尧臣的话说的没错,东京城的坊间已经开始流传出凉州府堪比东京汴梁,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传言来了。 人都是感性的动物,非常容易把旁人描述出来的东西带入自己的主观感受,瞧见待漏院众人脸上的诡异表情,以及吕夷简那货老神在在的模样,叶安便知道王尧臣的话成功的引起了共鸣,也彻底击碎自己多年来努力经营的伪装。 不过叶安并不在意,环顾四周扫视众人后哈哈大笑:“天下岂能有如此可笑之人?甘凉之富庶是怎么来的难道你们不清楚?那里的富庶只是东京城富庶的一个倒影!若东京城不繁荣,不富庶了,甘凉也会迅速衰落下去,因为甘凉的商贾就是东京城的商贾啊!是你们这些国之重臣家的买卖啊!要我说出来吗?” 叶安死死的盯着王尧臣,看的他心头一惊,这才回过神来,再看四周便瞧见原本怒目看向叶安的朝臣们现在却将目光不怀好意的看向自己。 确实,普惠商号在甘凉的生意是做的很大,可那种大是几乎东京城所有的权贵之家参与进去的,并且谁都知道,普惠商号的总号就在东京城,其背后最大的东家不是云中郡侯,而是曹家,曹家的背后是曹皇后,而曹皇后的背后……瑻 吕夷简看向王尧臣的眼神中满是悲伤,是一种被他的愚蠢所惊诧到的悲伤,自从他提及甘凉的繁华后,吕夷简便知道王尧臣完了,甘凉的繁华就是东京城的繁华,甘凉的兵甲就算再强大也只是在拱卫天子的财富,现在的甘凉在名义上属于大宋直接管辖的州府,皇帝的敕书,中书省的政令,枢密院的军令还必须遵守! 所以王尧臣用甘凉的繁华和兵甲的强大来指摘叶安,从一开始便是错的,他应该指责的是甘凉的冷漠无情,指责叶安在甘凉的触手过多,污蔑他的非分之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