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 “哎呀!长生老弟,数载不见甚是想念……东京一别,老弟当年之姿可是想煞我也!” 看着紧紧抓住自己双手的范子渊,叶安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谁知这货转头看向秦慕慕等一众女眷后更是声泪俱下道:“弟妹仍有倾国之姿,可我以不记得家中拙荆是何模样!” “你是想让我把嫂夫人给接过来?” “啊!知我者长生也!顺便也把我家上下十六口都接过来如何?本以为是在西北临时调任知州以备党项侵袭,谁知居然常任湟州,家眷皆在太原……有劳贤弟了!” 叶安目瞪口呆,谁能想到范子渊的态度居然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刹车踩断了也想不到啊!莯 “兄弟,你这是……哦,明白了。” 范子渊见叶安恍然,便苦笑着说道:“是啊!就像你说的,鸡蛋不能都放在一个篮子里,我范家总是需要在甘凉有一脉的,这样便能照顾到家中生意,而朝堂上下并不知晓眼下湟州的处境,若不趁这个机会在湟州扎根,为我太原范氏留下一脉岂不是错失良机?” 范子渊能这样说已经算是掏心掏肺,相比那些打着各种名义在于甘凉往来的东京权贵要好的太多,当然他付出的也比那些人多。 别人都是以买卖商队来捆绑甘凉,而他却是把家中老小都接了过来,从今往后便是与叶安共进退的,一旦湟州东窗事发,范雍这位二叔一定会和他撇清关系,这对范子渊来说是一场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