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马前磕烂了才有某家今日,在施展胸中抱负之前自然不敢多冒风险。” “哦?是吗?那你来甘凉岂不是冒着极大风险?”叶安一边荡着秋千一边笑眯眯的看向身旁的夏竦,目光中满是好奇。 “某若是不来,岂能从你这求得政绩?长生,你我都是明白人,无需在这里打官腔,说官话,从今往后无论你如何施为,甘凉已经成了你的囊中之物,国朝暂时动不了你,以后怕是也难以动你分毫,但同为汉家百姓,又是因国朝才有近日,西北防务之事不可懈怠,否则党项崛起无论对甘凉,亦或是对西北皆非善事!” 叶安点了点头:“放心,这一点我早已考虑到,对外为先,我甘凉绝不会沦为党项手中的刀剑,但防务之事还需有个章程。” “范希文已经拟好了西北防务诸事,你且看看吧!”说完夏竦从怀中掏出一本劄子亲自递给了叶安。 翻开劄子仔细的从头看到尾,叶安不禁叹道:“也只有范希文能写出这般扎实的文章,西北诸事全在其中,就连屯兵之法也详细谋划,某自愧不如!” 夏竦笑了笑道:“这是自然,锥子在布袋中早晚是要出头的,官家即将重用范希文,以去国朝三冗三费之事,但他却不愿现在回京,声称要把西北再稳固些才愿离开,而一切谋划皆在其中,唯独需要你甘凉配合,方能万无一失。” “他为何自己不来?” “国朝变法在即,官家可能调其回去为参知政事,你觉得他现在来甘凉合适吗?” “那你呢?回朝之后怕是也要高升了吧?” “枢密使……” “果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