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环境就是如此,带着钱来投资就能赚到钱,但只要手段合法就行,至于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在其中,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 “总不能如同养猪一样,养肥了再杀恐怕让人非议。”范子渊惴惴不安,他担心叶安是在养猪,否则商贸司不会不出手还要沆瀣一气。 叶安摇了摇头:“不,当然不是养肥了再杀,而是引入竞争啊!看着吧,这些人以为自己现在便有操控市场的手段,岂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稍稍顿了一下,见范子渊的表情好转,叶安又笑道:“刘涵的迅捷军与西烈军比拼的如何了?” 说到这里范子渊便满脸的骄傲:“不相上下!虽说在个人战力上迅捷军还不及西烈军,但三三之阵与其他科目都是能与西烈军有来有回,因没有火器的比拼,双方几乎能战成平手,如果我迅捷军上过战场回来,说不得能压西烈军一头!” 叶安惊讶的看向范子渊,没想到他与刘涵真的将迅捷军给训了出来,能与西烈军的一个营在比拼中不落下风,这一点便是怀远军也堪堪能达到而已。 “如此甚好,也可见你与刘涵在成军一事上下了力气,待回去后火器司与运输司会将火器送至湟州,让刘涵准备接收,有了火器便要好生训练,尤其是操典,万万注意不可懈怠,你湟州已成我河西门户,恐怕以后会有更大的挑战和威胁。” 范子渊嘿嘿一笑:“我倒是不担心,湟州百姓相比其他州府更晚进入河西,但却是最要强的,瞧见甘州,肃州,甚至连沙州,瓜州都比湟州要富庶自然不肯甘心,心中想着的都是后来居上,岂能不用心?” 叶安微微点头:“没错,湟州百姓恐怕是我河西最努力的百姓了,民心可用之下,你可比其他州府的长官更为得心应手,来年看你的政绩!” 谁知范子渊信心满满的一笑:“这是自然,现在就算是你叫我走我都不打算走了!瞧着吧!我湟州百姓必然后来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