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带人夜袭白虎圣府,结果你也知晓,脑袋挂在了西阙门上,他也算是为了西夏出了最后一丝力,只不过对凉州城来说,昨夜波澜不惊。” 闫力抿了抿嘴,还是低声道:“咱们什么都不做,若是东京追问下来……” “嘿,谁敢罪责咱们?!若是咱们也出头挑事,河西对兰州的攻伐可能更为凌厉,现在最少定远城还在国朝手中!再者说,咱们还在凉州城,国朝还能知晓些消息,否则皇城司对河西将会一无所知,那才是最可怕的!” 闫力终于不再说话,点头的同时心中却是大为恼火,这个姚松自己鼓动他多年,却不见他真正行动。 看看耶律达良和拓跋熬身边的锐士们成功发动,只有自己这里毫无建树,闫力也是着急,但他知晓,现在不是着急的时候。 只要耐心蛰伏,便中有机会策动姚松,也有机会取而代之,与耶律达良和拓跋熬身边的锐士不同,自己要想办法进入皇城司啊! 闫力着急也没用,只能静静的等待机会,但凉州府却已经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宣传。 河西上下都在发力,只不过有些能看得见,有些却看不见,锐士台可以妥当的完成辖骑之事,但却无法在明面上进行更深入的刺激。 报纸能揭露宋辽夏三国的阴谋,但却无法最大程度上的挑起民愤,于是河西需要一把火,一把能够燃烧起民愤的大火。 于是,学校里的学生便开始了游行,开始站在街头演讲,那些原本打算声讨河西对兰州发动进攻的大儒们立刻成为了被攻击的对象。 来自东京城的大儒刚刚站在街面上大声疾呼河西的反叛行为,声讨河西的不臣之举,但他们很快便迎来了铺天盖地的声讨。 不光有学生,还有工人,农人,这其中有男有女他们都走上街头,抗议大宋的暴政,抗议大宋为了掠夺河西竟然不惜与外族联手。 这是一种非常严重的声讨,从一开始便把大宋至于不仁不义的地步,至于是谁做出这种事来的,或许是当朝相公贾昌朝,又或是两府中的某位相公。 至于身为官家的赵祯,百姓们暂时放过了他,但却认为他没有做到皇帝应该做的“近贤臣而远小人”,更没有做到“是非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