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更有着强大的武器,锋利的长刀自不用说,还有那让天下人望而生畏的火器。 范子渊来带的护卫并不多,除了他一个主官之外,便只有一个武官校尉陪伴,具体有多少甲士韩琦并不清楚,但现在他已经后悔,后悔不该答应范子渊前往平安商行。 谁不知平安商行乃是河西的官营买卖,范子渊去了那里他是安全了,可这东京城中是否安全? 一想到这里,韩琦便忍不住打颤,河西的密谍号称无孔不入,手段远超皇城司不说,更是比西夏翊卫,辽朝隐侯绑在一起都要强大。 别的不说,单是这河西密谍叫什么名字至今没人知晓,他们甚至都不存在于河西的官制之中,隐藏在了大政府的诸多衙门之下,唯有叶安一人掌控,手段了得。 有河西密谍,有范子渊,韩琦甚至想现在就去告诫御大理寺把人看好了,但想了想却调转马头的离开,若是河西真用这种手段把人从诏狱救出,之后再混在甲士中随范子渊一同离开,只要河西不声张,这件事或许便可权当没发生过。 当然,最后还是要同范子渊打个照面,商议一下双方口径,如此河西把人带回去,大宋便可权当这人已经死了…… 想通这些的韩琦非常高兴,如此一来最少能摆脱大宋骑虎难下的尴尬境地,快马赶回中枢,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相公贾似道,正好范仲淹与夏竦也在,便也一并说给了他们。 谁知夏竦笑而不语,范仲淹怒气满面,而贾似道却破口大骂:“愚蠢!真若这般做了,陷官家于何地?咱们要利用张得胜之事施压河西,而非是先斩后奏的给官家找补脸面,若官家单单是要面子,何须如此?” “啊?!”韩琦微微一愣,再瞧见夏竦的笑容便知自己愚蠢,看样子在场之人皆是知晓圣意,唯有自己愚蠢至极! 最终还是范仲淹不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稚圭无需郁结,揣测圣意虽有不妥,却也是我等臣子本分,况此事与河西相关,你也只是没有看透而已,从今往后别把河西当作边州了,当作一国相待吧!” 咕嘟,韩琦咽了下口水道:“他叶安建元称帝了?” “没有,但官家说了,叶安者胜元昊十倍,河西强于辽朝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