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洗,你要是不想跑这一趟,我下次自己去拿也行。” 被点破心思的某人有些尴尬,抓起桌子上的杯子,像灌酒一般把杯里的茶水灌进了肚子,连茶花也嚼巴两下一同咽进了肚子。 祁长羽觉得好笑,但面上不显,带着秦曦月用阵法回了玉凛山。 把秦曦月送到她的小院门口,祁长羽叫住了她。 “那结界,你是怎么进去的?” “它喜欢我,就让我进去了。”秦曦月扭过头,沉默了一下道:“我可没有白泡你的温泉,你的院子都是我打扫的。” “我知道,我得谢谢你替我省去了一个麻烦。”祁长羽看了一眼坐在房顶上的猫,冲秦曦月摆了摆手:“夜深了,早点睡。”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 秦曦月砸吧砸吧嘴,转身推开山海的门,吓得她一下从床上弹坐起。 “山海,喝酒吗?” “滚,不喝!” 山海一连扔了好几个飞镖把秦曦月赶出去,然后用灵力把门关上。 秦曦月揉揉自己的鼻子,抬头看向伽娜,道:“你喝酒吗?” 伽娜一甩尾巴,扭头就走。 都不喝酒是吧,我自己喝! 第二天,秦曦月是被山海拽起来的,她昨晚喝了半坛酒,虽然没醉,但现在头疼的很,外面叽叽喳喳的鸟叫声都有些听不清。 “怎么了?” “你别忘了,今天拉了苏植当陪练。” 秦曦月揉着太阳穴的手一顿,一副要死的模样看着山海,绝望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中午了。” 还不如让我死了。 秦曦月手脚并用地翻身下床,飞速地将衣服套好,连口水都没喝就往外跑。 要死了,自己约的别人,结果自己没守时。 等秦曦月赶到竹亭时,苏植正和姜子扬聊的开心。 她双手撑着石桌,上气不接下气道:“实在对不起,我睡过头了。” 苏植皱眉,给秦曦月推过去一杯水,道:“你昨晚喝酒了?” “那么明显吗?” 秦曦月小声嘀咕,拉起自己的衣领闻了闻,结果什么都没闻到,便只好作罢,一屁股坐在冰凉的石凳上,差点没弹射起来。 “姜子扬,你还和山海打吗?” “难不成和你打?”姜子扬摆了摆手,无语道:“我上次被打的已经很惨了,您可别来折磨我了。” 秦曦月嘴里刚含了一口水就被笑喷了出来,还呛住了嗓子。 “咳咳,山海修为可没你高,你不还是被揍得一直喊救命。” 苏植站到秦曦月身后拍了拍她的背给她顺气,脸上颇有些无奈。 “你小心些。” 姜子扬嘴唇抖了抖,什么反驳的话都没说出来,看见山海走了过来,他认命似的趴在了石桌上。 “你们俩就欺负我吧。” 秦曦月拼命地忍住笑,整个人都在发抖。 “你们还坐在这里干什么,我和姜子扬打。” 山海冷冷地说出这句话,姜子扬双手捂住脸伏在石桌上,秦曦月抖的更厉害了。 “师尊,你这里妖气怎么那么浓?” 学人鸟站在殷岐脑袋上,一下又一下地啄他的头发,殷岐懒得管它,也就放任它去了,反正一根头发都啄不下来。 他盯了祁长羽一会,才缓缓开口道:“你有个师弟是树妖,七年前收的,现在被抓去陪练了,你可以去认识认识。” “认识认识!认识认识!” 殷岐挑眉,笑道:“你瞧,这鸟也想让你去认识一下他。” 祁长羽对殷岐收谁当徒弟没兴趣,他自己拽了一个凳子坐在殷岐对面,把一个锦袋放到了书案之上。 “你要这个干什么,这东西对你也没用了吧。” “对为师当然没用,给小徒弟的。” “秦曦月?” 锦袋被打开,里面是一颗粉色的果子,很新鲜,梗还绿着。 “你见过了啊?” “嗯,见过了。” “嘿,那小姑娘可比你当初厉害的多,为师比你认识的早喽。” 殷岐眉飞色舞,祁长羽不想磨了他这小小的得意,于是点点头,又将一个上了漆的雕花木盒推到殷岐面前,道:“这也给她吧。” 殷岐打开盒子只瞄了一眼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