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曦月发呆有多久,祁长羽就看了她有多久。 秦曦月回过神来时,祁长羽的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 “谢天谢地,你可算醒了!”秦曦月有些不好意思地端起一杯茶递给他,“你晕了好久,我醒的时候你躺在地上可把我吓了一跳,赶紧喝点茶润润喉咙吧。” 祁长羽接过茶杯,饮尽之后才沙哑着嗓子开口道:“你感觉如何?” “我好的很,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秦曦月把祁长羽扶起靠在床头,端起还热的肉粥一口一口喂给他,“你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看着递到嘴边的勺子,祁长羽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它含在了嘴里,细细品尝了一番便知这碗粥是秦曦月亲自做的。 不如自己做的好吃,但比起据点里的其他人要好上不少。 “只是头还有些晕。” 他还在秦曦月的帐篷里,盖着秦曦月盖过的被子,上面淡淡的花香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鼻尖,诱的他思绪游离。 除了头晕,他还感觉自己丹田处隐隐作痛,是灵力亏空现象。 祁长羽看了看面带愧色给他喂饭的秦曦月,最终还是没打算把这事说出来。 秦曦月松了一口气,细声道:“我是给你惹麻烦了,其实你不帮我也是可以的。” 她抬眼严肃地看着靠在床头的人,丹唇轻启:“谢谢你!” 本以为她要说些什么的祁长羽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问道:“不帮你也可以?” “是啊。”秦曦月将空了的碗放到一边,想了想过往道:“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了,之前灵力过多时就会这样,一般我都会提前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不让人发现。这一次我才刚觉灵力太过充盈,它便来势汹汹,我来不及反应就晕了过去。” 闻言,祁长羽忍着丹田处的阵阵痛意,握住秦曦月的手再次探查了一番,果然看见了秦曦月灵海翻涌,像是下一刻就要掀起巨大的海浪将她拉扯下去。 “你……” 祁长羽刚抬头,便对上了秦曦月那双不以为意的眸子,她淡声道:“祁师兄不用担心,若真的有事我早就不在了。” “痛吗?” 两个字砸在秦曦月的心上,她愣了一下,摇摇头道:“不曾感觉。” 接着她就感觉到自己被握着的手发痛,无奈地抽出手后,秦曦月把他的令牌递过去:“你的令牌一直在亮,估计不少人找你,你先看看,我出去,有事叫我。” 说完,秦曦月便闪声出了帐篷,帐篷外站着谷寻茗,她正试图拉开一点帘子往里看。 “干什么呢?” 秦曦月一巴掌拍到谷寻茗后背上,把她吓得差点一蹦三尺高:“我靠,吓死我了,你怎么出来了。” 秦曦月挑眉,问道:“你是不想我出来?里面就那么好看,要不然我给你设个阵法把你关进去吧,我正好觉得你帐篷的采光不错。” 谷寻茗连连摆手,忽然她动作一顿,吸着鼻子凑到秦曦月身边,惊讶道:“你身上的味道和祁长羽的怎么那么像,他是用了什么香粉把你都染上了?” 面无表情地推开谷寻茗凑近的一张大脸,秦曦月别开脑袋柳眉倒竖:“我怎么没闻到,你这是什么狗鼻子?” “什么狗鼻子,说那么难听。”谷寻茗一把排开推着自己的手,“我可是有上古妖族血脉的人,鼻子可灵了,你身上的味道真的和他好像啊,就是有一些说不明白的区别……” “还说你不是狗鼻子。” “什么狗鼻子!是不是想打架!” 帐篷外吵吵嚷嚷,帐篷内只有令牌发出的各种人声。 “主子这个月还来查账吗?” “您要的东西做好了。” “长羽啊,为师的小徒弟现在还好吗。” “祁师弟,我过两日就回去。”那声音顿了一下记性道:“会带一个人过去。” “……” 把消息听完,祁长羽随意挑了几个回过去后才穿上鞋走出帐篷。 雨已经小了很多,云层之中也撒下点点微光,现在是早上,他昏迷了一夜。 揉了揉自己发晕的头,他抬脚往主帐篷走去,打着伞来来去去的弟子见了他也没什么情绪,淡淡的喊了声老大就继续做自己的事情了。 看来他晕倒的事情不是谁都知道的。 收起素伞,祁长羽走进住帐篷就见几个人面色严肃地围着桌子说些什么。 见他走进了,以严高义为首的几人立刻起身喊了声老大,也不管坐着的几人就开口道:“还请老大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