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贝登书院>武侠修真>穿成死对头的猫后> 第八十八章 不开心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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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不开心的一章(1 / 2)

陈苓初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是吗?”  百磊涛沉默无言。  “百磊涛,我不是个好女人,一边利用你摆脱旧公司,攀高枝,一边又玩弄你的情感。你说你明明是个高富帅了吧,怎么就眼神那么不好,看上了我?”  “你很好。”百磊涛有太多的话想说,可话到嘴边,却又只吐出了这么一句。  听起来干巴巴的,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百磊涛没有哪一刻是这样恼自己的笨拙,可陈苓初却好像明白他的想法般笑了。  像是有预感般,在他扰人的心跳声中,他听到她说:“百磊涛,我给过你机会的。”  百磊涛心想:我才不要离开的机会。  *  “小妄?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尚林轩才在回忆中走出来,便瞧见听故事的林妄脸白得有些吓人,不由担忧起来。  “可能是还没有倒好时差吧。”林妄心里翻江倒海,也没有心思向尚林轩打听了,随口编了一个理由。  “那你去休息吧,正好你的房间也收拾好了,好好睡一觉,什么也别想了。”尚林轩似乎是看破了林妄的想法,也不说破,只是点到为止的嘱咐着。  “嗯。”  到房间的林妄却并没有遵从尚林轩的嘱咐,他躺在床上,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很久以前的往事。  那些被尘封的回忆如上了弦的八音盒,自主在他脑海中盘旋。  叫他不由地想:原来事情从他十五岁就开始了……  十五岁的少年,总是对着那遥不可及的父爱还留存着幻想,然,林朵的存在,叫他不得不认清一个事实——不是全天下的父亲,都值得子女仰慕。  在亲情上受挫的林妄被友谊治愈着,尽管他不说,但他确实开始重视起了朋友。  只是,一个人的出现搅乱了他的生活。  秦茵茵,一个谁也预想不到的人。  一切发生地那么突然,两条生命就像流星般转瞬即逝,从此,他的身边再没有那个叽叽喳喳的身影。  那是少年第一次体会到死亡,也是他第一次意识到权势的可怕。  两个生命的消逝,却连浪花都没激起的可怕。  后悔与恨淹没了他,他认为自己不是值得深交的好朋友,开始封闭自我。  可少年的恨意如暗潮汹涌,奔腾不息。  他忘不了好兄弟的惨烈,恨意驱使他报复。  搜集证据,潜伏在校园里,一步步拉拢住被秦茵茵看上的人。  重心偏移了太久,以至于他忽略了母亲。  或许生活就是不给他留任何退路。  他熬到秦茵茵年满十六,终于将她送上法庭的时候,母亲就隐瞒病情,把他送回了林家。  一开始他以为母亲是因为害怕秦家残余势力的报复。  不愿离去,可后来——  “小妄,妈妈恋爱了,对方……你会理解的,妈妈爱他,可他不能接受你……”  林妄当时脑子嗡嗡作响,他一直都抱歉自己拖累了庄雨澜,现下,庄雨澜的话不但勾出了他的隐痛,更是在上面扎了一刀。  十七岁的林妄一点也不稳重,父母早年的离异更是让他性格偏执,庄雨澜与儿子相处多年,没有谁比她更了解她的儿子。  这一刀扎得又准又狠,少年负气去了林家。  林家前有偏听偏信对他日渐失望的林卓,后有不择手段的那母女两人,以及一些见风使舵的佣人和林家旁支。  他疲于应对,无暇观注母亲的状况。  直到医院给他打电话,下达病危通知时,那一刻,他的世界一片茫然。  “妈妈不是快与她的相好结婚了吗?怎么……”  他听到自己问了一句。  对方以为打错了,挂了电话又打过来。  林妄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去到医院的,那段记忆他很空白。  只记得白色的墙与冰冷的手术中那三个字样。  林妄僵着身体,目光生涩地盯着那扇关闭的门。  这一等,等到天黑透了。光线偏斜,林妄的影子从这一端跑到了另一端,他就再没有动过,连眨眼都寥寥。  门开的时候,林妄的眼泪突然掉了出来,他太害怕了,那是与他相依为命的妈妈啊!  “医……医生,我妈妈她怎么样了?”  “病人的情况暂时稳定下来了,但还需要二次手术。”医生的回答让他镇定下来。  他同意了二次手术,护士让他支付手术费并告诉他先前有人送过一次钱,交齐了一次的手术费,他只需支付二次手术就好。  林妄猜那人应该是妈妈口中喜欢的人。  但他无暇顾及其他了,他跑回了林家,在大门前跪了一夜。  林卓不愿意,他说庄雨澜水性杨花,该死。  林妄忍着脾气想奢求林卓最后的良知。  可是,天亮了,那个人绝情到让他生恨。  最后,林朵出来说——只要你肯放弃林氏家族的继承权,我就帮你这回。  他应了,拿了钱签了弃权合同,自此搬出了林家。  林妄提着行李箱拿着钱回了医院。  从此开始了漫长的陪跑。  庄雨澜的病情时好时坏。  好的时候,她会生气,让他回校读书,不好的时候,她就在手术室里,在生死线上排徊。  他在角落祈祷着,有时也会埋怨庄雨澜口中喜欢的人怎么还不出现。  次数一多,她便发现了,这才解释说——那人去了上京,去找高明的医生了。  林妄其实只是被逼急了,不愿意看到庄雨澜这么难受,他没有办法,不想放过任何一个能让庄雨澜好受点的办法。  他数不清自己多少次蹲在手术室了,数不清自己哭过多少回,也数不清自己多少次在沉睡中惊醒。  他像一条涸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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