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掌快要落到公主脸上时,旁边一直隔岸观火的两名官兵意识到情况不对,"嗖"地一下使用轻功,帮公主挡下这一掌,然后一记飞踢,将那名汉子一脚踹飞。 那汉子被踢飞后,整个人就呆傻在原地。两名官兵也不想惹是生非,惹出人命关天的事。冷冷的地对躺在地上捂着胸口的汉子说道:"快滚。" 那汉子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抱头鼠窜。 公主也愣住了,莫名其妙冒出的两个人救了自己,况且这两个人身手不凡,公主看他们都是普通农民样子,以为是见义勇为的陌生人,但是公主准备抬头感谢时,突然看到了其中一位官兵挂在腰间的玉佩露出了一小角。 那玉佩是上好的玉料,应该是宫中所用,公主转念便知道他们是宫中的人,但是不知道谁还会派人暗中保护她,但是她现在也不想纠结这么多。 两位官兵见公主并无大碍,赶走那汉子后,两人准备转身就走。 "我知道你们是宫里的人,请带我去见太师好吗。"公主擦了擦嘴角的血,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眼神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鹿一样,哀求着两位官兵。 正准备离开继续站岗的两位官兵,听完公主的话,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位发了话:"这也不是我们能做主的,你且等我们回去禀告一声,太师若是同意我们便带你去。" 公主点了点头,目送着两位官兵离去,公主看着两位就在不远处,才发现自己一直被人监视着,而自己竟然才发现。 等公主忙完一天的劳作,两位官兵也一同去了太师府。 到达太师府时,已经是夜色深重,两位官兵想着太晚叨扰太师休息,但是二人见太师房里的灯光依然清晰明亮。太师的身影经灯光照射,映照着还端坐在书桌前时,两位官兵才敢大着胆子敲门。 只听轻轻"叩——"的一声,两人也不敢敲的太重。 "进来吧。"房中传来太师略显疲倦的声音。 两位官兵这才敢轻轻推开门来,走进房中,立马低头双手抱拳跪下,其中一位先说道:"太师,今日有人打了公主,属下二人迫不得已救了公主,但公主说…她想见您…" 太师听完,放下了手中的文书,似是这灯光照了眼睛太久,眯了眯眼,缓缓问道:"她可有说为了什么事,想来见我?" "这倒是没有说…"刚才那位官兵又答道。 "罢了,明日正午领她前来吧。若是她还似以前那般娇奢无道,以后她若想见我,你们便不用通传了。" "是。"两位官兵说完,一同退下了。 第二日,又是艳阳高照的日子,一大早官兵就传令给公主,告诉了公主,太师准许她正午求见。 可是公主经过早上的暴晒,浑身已经被汗水洗刷了一遍,她觉得自己身上也带着淡淡的酸臭气,加上脚上的泥土,发胖臃肿的身姿。她以前是绝对没有想过会以这样丑陋油腻的样子,出现在太师面前。 不过,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在太师吩咐人砍下她父王母后的头颅的时候,她的心上人施太师就死在了她心里。 正午时分,两位官兵领着公主顶着暴晒往太师府走去。 公主在田间劳作都是光着脚,穿布鞋劳作可能鞋会坏掉,公主现在没钱买鞋,所以一般不带鞋出来劳作。今日公主只能顶着烈阳,赤脚走入太师府。 滚烫的土地,加上枯槁的干草,公主每走一步都觉得钻心的疼,这一路走下来,脚上多了几个大大小小的口子。 公主想起了以前,自己跳舞时摔了一跤,自己都会哭成泪人,现在脚上满是泥土和伤口,自己还能坚持着走完,不由得苦笑一声。 终于走到了太师府,府中的侍女小厮们都用鄙夷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这个粗糙丑陋的乡野妇人。 公主也不在乎这些眼光,随着官兵走到了太师的房中。 走进太师房中时,公主正眼未曾瞧太师一眼,"噗通"一声,急忙俯身磕头跪下,麻木的说道:"民妇给太师请安。" 太师倒也不曾理会她,也不让她起身。只是默默的看着桌上的书,空气骤然安静,过了半响,才说道:"起来吧,你有何事找我。" "民妇乃是罪人,太师网开一面留我一条性命已经是慈悲为怀。如今我已然知道自己的错误,一辈子都会在田间为岑国无辜枉死的百姓赎罪。只求太师撤了这二位大人,昨天我被打死也是我自己的命,我也认命。二位大人应该有更重要的差事,不值得为我这一条贱命浪费时间。"公主仍然跪着说完,不肯起身。 太师听完,也不讲话,脸色阴沉,但也只有一瞬,又恢复了平和。 他以为这个小公主又会像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