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羡庭:“这样,明日到墨脱城我雇一辆马车,你们身上有伤的便坐马车,这样一来,即可养伤,亦可赶路。” 秦峻看向赵羡庭,眉眼中尽是感激:“也好,有劳了!” 郑望予:“装模作样!今天要是我在啊,肯定不能让蝶姨跑了!” 智友大师:“年轻人,莫打诳语!今日若不是秦少侠,那两个孩子也不可能毫发无损!” 秦岭在隔壁的耳室听的是一清二楚,秦峻也不想和这样的人争辩什么,起身坐到秦岭身边,收拾被褥。 秦岭:“阿哥,我自己犯的错,我自己解决!” 秦峻放下手中的动作,温谦的模样总是能让人无条件的相信他:“阿岭,对错自在人心,而且很多事情,不能用对错来分辨,今日之事,你未必做的不对,阿哥相信你!” 秦岭凭借着自身的内力早就调息好了内伤,还帮着智友大师调息的差不多了。也不得不让智友大师称一句,少年英才。 墨脱城远比其他城池大的多,他们足足走了两天,才走出了墨脱城外,城外辽阔的让人看不见边际,吐蕃的城池就是如此,因为地域的问题,城与城之间相隔甚远,月光皎洁而又清冷,映出了六个的身影,其他门派的弟子是伤的伤,跑的跑,反正是不愿意趟这趟浑水,几个人倒也没在意,反正留下的,也是有各自的盘算,按照他们的计划,不出明早,他们便会遇到蝶姨。 走了没有多远他们便在地上发现了一个妇人,几个人加快看脚步,灵阳急忙查探了一番。 智友大师:“如何?” 灵阳摇摇头,示意已经没有希望了。 郑望予:“这看着也不像被吸血死的啊!” 秦岭:“她是被毒死的!” 赵羡庭:“被毒死的?” 秦峻:“想必,是被瑶久咬了一口,丢弃在这的,他体内的毒传到了她身上,就算没有流血而亡,这毒也一样要了她的命!” 大家被眼前的情况惊呆了,相顾无言,秦岭拿出额带系于额间,做好了最是战斗的准备。 灵阳:“我们要加快脚程了,不然一直这样下去,不一定要死多少人!” 一路上,他们见过不少死尸,甚至还有一些奄奄一息的人,求他们相助,可是对于这种毒,他们也是无能为力。 “救救我……” 一个虚弱的声音,传进了他们的耳朵,秦岭和灵阳上前查探,秦岭看了看他的伤口,二话不说先是封了他的七经八脉,让毒素不再蔓延,灵阳也是眼疾手快,将他的伤口包扎好。 郑望予:“还有的治吗?” 秦岭摇摇头“不知道,我先封了他的七经八脉,他没练过武功,我的内力太过于霸道强硬,强行把毒逼出来,只会加速他的死亡!” 秦峻:“我来吧!” 秦岭拦住秦峻:“你的内力不足,救不了他!” 郑望予:“那怎么办,就这么等着他死?” 秦峻:“现在只能等咱们回去,再看了!不过以他的伤口来看,我们离他们已经很近了!是今晚动手还是养精蓄锐一夜,明日动手?” 灵阳:“此事宜早不宜晚,再拖下去,怕是还有其他人丢了性命!” 郑望予:“那还不是因为他放走了蝶姨?!” 秦岭垂下头,回头看着那一具具的尸体,或许他真的不该放走蝶姨,这些人都是因他而死的。 自从他救了智友大师,灵阳对他的态度也是一改往常,甚至是敬佩有佳,灵阳和秦峻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秦峻:“走吧,先赶路!” 瑶久饥渴难耐,嘴角还挂着血迹,刚刚被吸了血的人躺在一旁,脖颈处有两个血洞汩汩的流着血,只剩下空洞的瞳孔,很明显,瑶久只是喝了他一口血便将他丢在那了,一向只喝孩童和处子之血的瑶久曾经认为他们的血,难以下咽,可现在已经没有其他活人的血给他喝了,此刻已经难受的抓狂,跪在瑶蝶的面前,拉着瑶蝶的裙摆,在月光的衬托下,雪白的肤色上挂着血色,骇人生厌。 瑶蝶一脸诧异:“所以你要喝我的血?!” 瑶久:“娘,就一口,我就喝一口!” 瑶蝶:“我一路上给你找了多少人,你嫌这嫌那,现在你居然要喝我的血!我真是这么多年白养你了。” 窸窣的声音传进瑶蝶的耳朵:“谁?出来!” 秦岭一众知道自己藏不住,索性从石柱旁出来。 瑶蝶:“又是你们几个?” 郑望予口出狂言:“瑶蝶,只要你将他交出来,